扶意问:“爹爹真的会护着我吗?”
管事的一脸严峻,跑来道:“女人为何来这里?”
管事的打量了扶意一眼,说道:“是畴昔夏季时,特地放出来逗郡主抓来玩的,这是死水,养不活鱼。”
“手还疼吧?”言景山心疼地问,“能写字吗,我看你小指还肿着。”
并在同一天,给言家的赐婚旨意,也经八百里加急,直奔纪州博闻书院。
扶意苦笑:“娘是不肯复苏的人,我又如何唤得醒她。”
言景山没有动气,说道:“你奶奶比来有些古怪,要急着把你嫁出去,那日我虽对你娘说了气话,说趁早嫁了你才好,可气消了沉着下来,那里舍得叫她糟蹋了你。城里城外的媒婆,不知为何都不接我们家的婚事,她已经找你大伯去他们镇上筹措了。”
言景山点头:“必然,这可不是打你几下的小事,是你的毕生大事,爹爹说的气话你不要放在心上,爹爹如何舍得你的一辈子被人糟蹋。”
那秀才的娘一传闻是要娶言夫子的女儿,欢乐得合不拢嘴,立即就承诺下,申明日就托人来提亲,言景岳便赶来弟弟家中奉告母亲。
水池不大,扶意绕着转了一圈,扔了好些石子下去,也没激起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