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延仕淡淡地说:“天然有祖父和爹娘安排。”
少夫人福身道:“孙媳妇先替弟妹感谢您了。”
但婆媳二人出门没多久,韵之就带着两位表嫂来胜亲王府做客,二位表嫂是替姑母来向闵王妃施礼问候,韵之天然是来找扶意。
如果自家亲嫂嫂,韵之必然张牙舞爪地闹起来,与两位表嫂毕竟不太熟悉,且说的是她心中最柔嫩无法的事,便低头嘀咕了句:“嫂嫂不要欺负人。”
祝家一行停下,下人之间规矩地问候如何回事,韵之挑起帘子看了眼,就听表嫂在边上说:“早就传闻都城第一公子,公然样貌出众,气质描述与三表弟不一样,可都是极好的,难分伯仲。”
开畅活泼的表嫂笑道:“我看女人脸都红了,这是如何了?”
“闵延仕,你谩骂本身的亲mm?”闵初霖怒道,“我如何你了,不过是说几句实话罢了,你别是又挨了爹娘的骂,来寻我的不是。”
老太太说:“反正我们家的女人不嫁,别人家的事,我们也管不着。你心疼延仕,将来待她媳妇好些便是,偶尔接她来家里做客,你婆婆如果嘀咕,就说是我的意义。”
韵之说道:“大姐姐的身材越来越好,饮食起卧与凡人无异,但精力仍然不普通,我哥说能够是装的,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