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道:“金家可够难缠的,现在又和宰相府成了亲家,不过媳妇听初雪说,那孩子嫁畴昔可苦,新婚没几天,就被婆婆打得浑身是伤。”
老太太命领出去,韵之见了母亲,虽不密切,也是恭恭敬敬,还亲手端了一碗茶。
嫣然很喜好扶意,娇滴滴地喊着言姑姑,被亲姑姑责备要改口喊舅妈,小娃娃一时转不过来,吓得要哭了。
老太太猜想没甚么功德,表示初雪带着mm们和孩子,去找两位外孙媳妇们玩耍。
二夫人眼圈儿也红了,忍耐下后,说道:“二爷要媳妇与您筹议,镕儿的婚事以后,是不是该给韵之筹措。您别曲解觉得我们伉俪俩又要插手女儿的婚事,只是怕您疼孩子,一味想留在身边,一晃眼把孩子的年事迟误大了。”
老太太道:“我不让你们插手,是不肯你们瞎筹措,并不是说,从今今后韵之的事和你们不相干。本日的话,我都记下了,归去奉告承业,我不会迟误他闺女。但眼下镕儿才结婚,家家户户的礼还没谢完,下个月你弟妹就要生了,家里满月酒已经在筹措,再一转眼,冰天雪地的多有不便。算来算去,韵之本年非论如何也不能嫁,来年开春,忙完了正月,再提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