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意点头,不肯相互为了还没产生的事忧心忡忡,扬起笑容说:“晓得韵之为甚么俄然对你毕恭毕敬,但一出门就嫌弃你。”
扶意笑道:“因为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被奶奶骂了,之前还曾直呼大哥的名讳遭过责备,方才奶奶警告韵儿,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就不客气了。”
“那丫头。”祝镕嗔道,“越大越调皮,是该经验经验。”
扶意缓缓道:“慕大人治家松散,为人刚正廉洁,慕夫人驯杰出相与,家里家外摒挡得齐备殷勤。我家老太太不爱应酬来宾,特别是各家女眷,但慕夫人是能到内院坐坐喝茶,好些日子不来,还能叫我家老太太惦记的人。”
“家母身边离不开人,请郡主恕罪。”慧之规矩地施礼后,才退出了前厅。
是日午后,老太太命人将她屋子里的书都搬去玉衡轩,扶意来催促下人清算清算,天然在祖母的藏书里发明了好些宝贝,站在书架前,就挪不开步子了。
扶意捧着布菜用的筷子和碗碟,悄悄松了口气,分开时遇见柳姨娘和楚姨娘在廊下,二位美意的笑容,总算让她舒坦了一些。
午前赶着来问候,并奉养婆婆用午餐,大夫民气里不知为了甚么烦躁,没吃几口就撂筷子,满目嫌恶地看着扶意,倒也没难堪她,丢下个白眼就分开了。
尧年饶有兴趣,便随扶意穿过内院,没有轰动祝家老太太,径直来到玉衡轩。
尧年笑:“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