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日,天子颠末再三挽留后,终究恩准了老相爷的去官要求,准予他提早分开朝堂,返回故里。
“不信。”祝镕笑着,翻开几本本来就拟过的关于赞西人的折子。
“本来奶奶别的派犒赏,不与中公算一起。”扶意说,“姐姐要我来筹措本年奶奶的犒赏,要比着往年的常例,要看大夫人本年派多少,还要计算各家各户是否添减人丁。”
扶意端庄坐好:“那么,我们先从王爷的军规提及。”
扶意点头:“那不成,你想想,或许三百年前家中的下人,一年只敢贪十两银子,三百年后,他们成千上万地往兜里装,如此下去,一年多过一年,就算真有金山银山,他们迟早也能搬空了。”
眼下虽有些事,不得不瞒着儿子,可他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儿子的出息将来,为了将祝家的百年家业,能更好地传到他的手中。
祝镕觉得她今后再也不肯学骑马,不想第二每天没亮,常日里懒床发脾气的人,早早就醒来,反把他从梦里拽醒:“该去学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