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延仕问道:“这件事因安国郡主而起,听闻是郡首要找东西,皇上才命你带狗前去,会不会是她放在初霖的身上?”
闵延仕道:“姑母为何如此仓猝,小婿马上返回家中接了韵之送去公爵府,今晚留韵之在家中和您团聚才是。”
“少在边上煽风燃烧,做好你们的本分。”韵之仿佛主母之威,又对着婆婆说,“母亲,大齐律法严禁活人陪葬,您千万别胡说话,又叫人去参一本,我们家可真接受不起了。”
闵延仕深深作揖,一时也想不到要说甚么。
老太太说:“闵家的事,你要留意些,闵初霖那丫头,转头疯狗似的乱咬人,一会儿说店主给的,一会儿说西家给的,无辜的旁人跟着她遭殃。是以你mm的事,别和你家的计算了,眼下皇后主持这件事,她还要在中间传话呢。”
“你跟我一道归去住一晚吧。”韵之说,“家里已经有我们的院子了,随时都能够住。”
待她换了衣裳出来,传闻丈夫在婆婆跟前,稍等半晌后,便见闵延仕满脸阴沉地走出来,模糊还能闻声婆婆的哭声,说她不幸吧,也是真不幸,但眼下,韵之明显更心疼丈夫。
韵之端药出去,心知婆婆不会要她喂,命这屋里的丫环来喂,可闵夫人还是把药碗摔了满地,指着韵之骂道:“扫把星,都是因为你,我霖儿如有甚么事,我必然拉着你给她陪葬。”
“我听皇后说,她会妥当措置你家女人的事。”靖王妃道,“想来清者自清,归去劝劝你的母亲,不要忧思成疾。”
祝承乾将信将疑,回到兴华堂后,向大夫人提起这件事,杨氏怒道:“皇后瞥见了的,瞥见贵妃瞪着你儿媳妇,那眸子子都要瞪出来了,她还装傻?祝承乾,别怪我没提示你,你这儿媳妇真不是省油的灯,她的心向着纪州向着王府呢,别有一天你栽在本身儿媳妇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