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相互看了眼,言夫人难为情地对闺女说:“我们是偷跑出来的,你爹追出来后,实在没体例,就将我们拜托给了沿途的镖局,一起做伴走了半程。前面的路离都城近了,也就好走了,就是明天城门下,每个进城的人都要查问,担搁了好些时候,不然日落前,我们就能出去。这都城里的人,没人不晓得忠国公府,我们一问就找着了。“
祝承乾道:“两家婚事,圣恩浩大,你不该嫌贫爱富,换了衣裳,与我一道畴昔才是。”
恰是各处传晚餐的时候,祝承乾听闻亲家母到来,非常不测,回身看一旁的老婆,大夫人兀安闲膳桌前坐下,冷冷一笑:“这么晚了,可着饭点登门,真是不亏嘴的人。莫非不该先遣人送帖子来奉告,明日白日再来,真是乡间人,半点端方没有。”
言夫人周正端庄地施礼:“老太太,给您存候了,扶意承蒙您照顾,长辈感激不尽。”
不等扶意答复,大嫂嫂过来了,客客气气地向扶意的母亲问安,说她家婆婆身上不好,本日不得来相见,天气已晚,男眷们也不便利过来,请亲家夫人不要介怀。
闵延仕应下说:“我会传达,你们也替我和蜜斯传句话,向亲家夫人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