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喜好那些事,我也能够做到。”祝镕走来,说道。
扶意笑道:“哎呀,平理就这么被一笔带过了?”
扶意松畅度量,解开丈夫的衣衿,在他的腰上,有一道血痕已经结痂,是被剑锋从腰边划过,所幸只是伤了外相,可若不幸……
祝镕将她拥在怀里,结壮地舒了口气:“火器研制停顿顺利,纪州清净安宁,避开了家里的琐事,不消为兄弟姐妹操心,每日返来和你拌嘴谈笑话,放心用饭,这日子过的,我都怕本身沉迷在纪州,再也不想走了。”
祝镕走来:“你另起一页,专给平理写,奉告他再这么没轻重,我不会轻饶他。”
祝镕说:“这辈子,非论你要做甚么,非论何事,非论你做如何的决定,我都会支撑你,站在你这一边。”
太尉大人和老夫人欣然应允,但说还想多留孙女一两年,好多教她些为人处世的事理和本领,加上本年贵族官宦要为先帝守制不得浪费摆宴,婚礼的日子,订在了来岁春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