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意道:“的确是长公主的本性,不过,这件事,我另有话说。”
“你说,王爷会不会已经晓得我呈现在了纪州城?”那一头,传来开疆的声音。
开疆说:“安放心心养着呢,她一点儿不在乎,还说要给皇上和王爷写信,在赞西边疆找个证婚人,拜个六合,就把婚事办了。”
扶意欠身道:“自家兄弟,何必说这些话。”
翌日凌晨,言景山穿戴划一,交代了门生们自行修早课,他喝了两口豆浆,就再吃不下别的东西,神情紧绷地要出门去。
现在,胜亲王府里,祝镕带着开疆前来,但他等在厅堂外没出来,而内里很快就传来大怒的叱骂,更有王爷怒喊:“来人!”
言景山担忧地问:“已经透露了?”
祝镕叹了一声,问道:“扶意很体贴长公主,白日都没顾得上问你,长公主身材如何样,她如何想的?”
“我和扶意都这么以为。”祝镕道,“且不说王爷是否盯着书院或是这家里,王爷总会派人去探听长公主的动静,你们在赞西边疆的一举一动,也许早就在王爷,又或是皇上的眼里。”
言景山道:“这是天然的,先看当作果再说吧。”
扶意说:“过几日,王爷若不消气,还请爹爹去说和说和。”
在门前遇见女儿,扶意却将父亲拦下,说:“爹爹,这事儿不费事您了,您不消去王府,或者过两天再去。”
“本来你情我愿的事,郡主不委曲,王爷和皇上也不会替她委曲。但她是长公主,是大齐天子的亲mm。”祝镕走近后说,“我不看好这件事,即使第一次你被动,厥后呢,你就把持不住吗?”
扶意道:“我们筹议下来,还是让开疆本身去禀告和请罪,非论甚么成果,都是该他承担的。明天和镕哥哥求您出面,也是我们慌了没主张,就想依靠长辈,但我厥后想了又想,再与他们兄弟筹议,终究决定开疆本身去。”
有人出来,很快又退出来,想来,是被王妃娘娘劝下了,祝镕悄悄松了口气。
“我……”开疆无法极了,“是、是我的错。”
言景山感喟:“既然你们决定了,爹就不去了。”
祝镕道:“明日我家岳父去处王爷禀告这件事,长辈之间,且都是有女儿的人,能相互了解谅解。但我感觉,你也不能躲了,明日就跟我去见王爷吧,反正你不会死在纪州,就算王爷要杀你,我也会不吝统统代价救你。”
厅堂里,开疆跪在正中心,重重叩首:“长辈罪该万死,但长公主不成孤负,腹中孩儿更不成丢弃,恳请王爷,恩准我求娶长公主。”
祝镕则说:“我问了,长公主统统安好,要和开疆办婚事,要把孩子生下来。”
“我就是借口去接我爹,才背着尧年跑出来的,我不能逗留太久,接了我爹就要归去。当然……”开疆说,“我也要有命归去才好。”
“那我和尧年的事?”开疆问。
但见扶意的倩影缓缓而来,开疆站了起来,作揖道:“搅得你们伉俪不得安宁,我实在罪恶。”
祝镕说:“你是长公主的心上人,更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皇上和王爷不会杀你,可极刑能免,怕是活罪难逃,将来你还想在朝堂有甚么建立,也要他们信赖你才行。不但是你,伯父、兄长们,都会遭到影响。”
开疆惭愧地说:“你们在这儿日子好好的,被我搅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