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她跑到那里去,顾采宁手里的棍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一向稳稳落在她身上。而盖在她头上的红盖头纹丝不动,仍然服帖的挂在她头上。
“你你你……你这个贼婆娘,你到底懂不懂甚么叫宗法大过天啊!”高山气得直叫喊。
顾采宁内心嘲笑不止。
“他就算被赶出去高家,那也是我儿子!我辛辛苦苦拉拔大的!”田氏扯着嗓子大喊,她冲动得眼睛都红了,“我的儿子我本身欺负还差未几,你们凭甚么欺负他?”
眼看这个女人把棍子给舞得虎虎生风,高山从速后退,可嘴里还在大喊:“田氏,你想干甚么你?高风他已经被我们赶出高家了,他不还和你分炊了吗?那今后他都不是我们老高家的人,你干吗还护着他?”
说着,他们又嚷嚷着要过来把高风给直接拖去官府改姓。
顾采宁轻松的手腕一转,棍子调转一个方向,她一把抓住底端,就朝着田氏那边打了畴昔。
搞了半天,本来又是一群来欺诈讹诈的。
他一转头,就看到高风就跟一根棍子似的杵在原地,他的拉扯一点感化都没有。
他赶紧又用力拉扯几下,高风仍然纹丝不动。
“你这个孝子!”见状,田氏也叫了起来,“我真悔怨把你给捡――啊!”
更别说高山一群人就是一口咬定:“他高风是我们高家的先人,那就该我们管。现在我们想把他如何样就如何样,别人没资格插手!”
这个事理他们的确站得稳,就算村长都被噎得说不出话。
乃至,当田氏跑到高山那几小我身边的时候,顾采宁手里的棍子还总会‘一不谨慎’打中那几小我的关键,又把这群男人都给打得哭爹喊娘。
田氏气得破口痛骂,可才刚开口,顾采宁又狠狠一棍子打在她腿上。她立马一声痛呼,人已经跪在了地上。
“哎呀呀,你个、你个小贱人,你敢打我?我但是你婆婆!你敢――啊好疼!你不要命了是吧?啊啊啊,不要再打了!疼死我了!”
其别人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们也都震惊了。
但是,没动。
“这死丫头疯了!她这叫违逆!”一个高家长辈抱着肚子大喊。
“没错!这类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女人,我们现在就能把她给休了!”
王氏的行动顿时就跟定住了普通,她死命的拉车,也没能把棍子从顾采宁手里拉过来。反倒顾采宁俄然一个用力,还把她给拽得一个踉跄。然后,这根棍子就落到了顾采宁手上。
顾采宁耳朵一动,立马辩白出风声传来的方向,然后将手一伸,直接一把抓住了朝她肚子上打过来的棍子。
说着,就端的挥动着棍子往顾采宁身上打了过来。
田氏顿时神采一变。她仗着顾采宁盖着盖头看不清楚,就气势汹汹的提着棍子走到他们跟前:“你个小贱货,我好好的给你们帮手你还这么说话?那我干脆现在就打死你们算了!”
“我还不信了这个邪了!”
大师从速过来禁止他们,可又哪拦得住?
眼看他们闹得这么过分,双柳村的村长另有乡亲们都看不下去了。
“他脚下该不会生根了吧?”有人小声嘀咕。
并且,看这群人这步地,是晓得他们才刚从陈家那边弄到了一百两银子,以是就急吼吼的跑来抢钱了,还直接就要分走一半?
高风也冷冷开口:“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