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诗书礼节传家,对族中后辈教养极其严格,极少出纨绔。家中后辈天然是有霸道的,但再霸道也有一个限度,起码不会像谢五爷如许,拿性命当儿戏。
说实话,谢玄身材再不好,他们也看不上谢五做下一任家主。
“谢三,你个吃里扒外的,你为了一个女人对自家叔叔动手,你还是人吗?”谢五叔被谢玄的人按着跪在地上,整小我都暴躁了。
这是连解释的机遇都不给他?
不就是老爷子想撇开药罐子谢玄,让他接兄长的位置,成为谢家下一任担当人嘛,谢玄至于脱手这么狠吗?
谢五但是故乡主的心疼宝,谢玄这是要动他?
面对世人打量的眼神,谢玄却不急着开口,他将手上的茶杯放下,这才开口:“各位族老,五叔这几年在内里做了甚么,你们或许不知,但他回京后做了甚么,几位族老想必是清楚的吧?”
谢五叔不干了,谢家的极北之地是放逐犯了错的族人的,他又没有出错,凭甚么把他们伉俪俩都放逐,还要把他儿子留下来?
“谢玄,你查我?”事情到这里,谢五叔那里还不明白,谢玄这那里是为楚九歌出气,他就是借楚九歌的事,按死他。
“这……这上面写得都是真的?”离谢玄较实的族老,顺手翻了一下状纸,身子不受节制的摇摆了一下,明显是气得不轻了。
谢玄端倪如画,眼若星斗,眉眼间带着一股世家后辈特有高傲与矜贵,他一开口统统人的重视力,都放到他身上。
谢玄也不打断他,任由他扯着嗓子喊,直到谢五叔喊累了,谢玄才不疾不徐的开口:“五叔,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轮到我说了。”
“玄儿,这是如何了?”谢家的族老,看到跪在地上不竭挣扎、痛骂的谢五,一个个面露迷惑。
“叔祖,行走江湖哪有不沾性命的,我那是替天行道。”谢五叔固然被骂了,却一点也不感觉本身有错,“江湖有江湖的端方,我们家这一套在江湖上行不通。”
他这算是先斩后奏了。
他岳父、大舅哥们哪个不是如此,也没见着有甚么事。
谢五叔这才惊觉事情不对,顿时慌了:“这,这,这如何了?我不就是杀了几个该死的人吗?你们一个个干吗这么看着我?事情不都是一一处理了吗?我们谢家,需求怕几个江湖人吗?实在不可,赔点银子不就行了吗?你们这一个个的,是要趁我爹、娘不在,往我身上冠罪名吗?你们……”
谢五叔又气又怒,谢玄却不睬会他,径直说道:“族老,五叔是个好的,他本来固然跳脱,但却知礼守礼,自结婚后才变得这么不着调。依我看……不如让五叔和五婶去极北之地,那边固然前提差了一些,但好歹有我们谢家属人在,多少有个照顾。至于瑾亦……阿谁孩子还小,不如留在家里教养,你们看如何?”
“甚么状纸不状纸,案子都结了,你还提甚么?”谢五叔面上有几分尴尬,但仍旧梗着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