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楚九歌一脸震惊,踉跄后退一步,自责的道:“是我,是我来晚了!”
应家老仆晓得,事情成了。
最后那句话,楚九歌说得非常严厉与当真。
楚九歌有力点头:“算了,祁女人可在?池少不在府上,有些事她得撑起来。”
他们都是年近六十岁的白叟,一个个面露老态,头发斑白,本身就充足让人怜悯,这一跪一哭更是叫民气酸……
“归去了?”楚九歌不成思议的反问,“这个时候?”在应池最需求她的时候,在应家最需求一个主子的时候,她归去了?
“皇上息怒。”皇上身边的寺人,赶紧劝说、安抚,“皇上,镇国长公主救驾而亡的动静,已传得人尽皆知,如果不把池少放出去,怕是会引得文武百官和百姓不满。只是,这池少的环境……”
但是,皇上得知此事倒是肝火中烧:“反了天了,谁给他们的胆量,敢这么逼迫朕?”
“她走了便走了,你们现在有甚么筹算?”楚九歌叹了口气,她心中有主张,但这毕竟是应家,她也不敢乱命令。
“好!”楚九歌本身都费事缠身,但是应池一开口,她却满口应下了,没有一丝游移。
这是甚么意义?
“不!少爷他分开的时候,老夫人就去了。”应家老仆满脸悔色,自责的道:“早晓得,早晓得……我们当时就该拦下少爷,也就没有这场祸事了。”
前面的话,寺人没有说,但皇上却明白。
归正,只要应家军没有死绝,皇上就是再如何不欢畅,也不会动他们家少爷。
这是逼迫皇上,一旦应家人这么做了,必会让皇上不满,但是……
他们应家如何做,都不会让皇上对劲,他们还要在乎皇上的态度吗?
“祁女人……”应家老仆恨恨的咬牙,极力节制本身的肝火,咬牙切齿的道:“她回祁府了。”
皇上一刀刀割去了应池的高傲与庄严,应池生长的代价太大了。
应家老仆常日尽管应府的安危,府中的事件都是长公主和她的人在措置,现在冒然接办,他们底子不知从何动手。
有了楚九歌这话,应池这才放心跟着禁卫军走了……
皇上要你马上进宫,就容不得你拖到一刻钟后。更不消提这件事与国师有关,禁卫军就是想通融一二,也没有阿谁胆量。
至于皇上的不满?
不这么做,天晓得皇上会把应池关到甚么时候,又会如何待应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