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腹泻来得快也去得快,楚九歌来后不到一刻钟,太子就不再上吐下泻了,一股盐水灌下去,面色也都雅了很多。
“哼……你感觉,朕现在还能信你吗?国师和大长老说得没有错,你如许的人……不配为医。”皇上没有要楚九歌的命,但也没有筹算要楚九歌好过,扬声下冷道:“来人,把她的手折了,拖出去打三十大板,丢出宫。”
国师气怒,甩袖拜别,大长老见状,面上一喜,伴同国师一同去见皇上。
皇上对太子还是有几分豪情的,听到国师的话,神采微沉,让人把楚九歌召来。
楚九歌呼了口气,跪在地上,重重一叩首:“请皇上给臣女一个将功赎罪的机遇,臣女用性命发誓,必然医好太子的病。”
太子环境大好,人已昏睡畴昔,大长老一脸傲色的道:“国师你看,太子已经把秽气排挤来了,晚间再服一次丹药,必会无事。”
她刚走没有多久,大长老听闻太子好转,便带着国师过来了。
楚九歌暗道不好,很想把大长老胡乱医治的事说出来,但话到嘴边,楚九歌又咽了归去。
“你们照看点太子,我去给太子熬药。太子如果醒了,渴了,给他喂点糖水,饿了就吃小米粥,旁的不能吃,特别是丹药,明白吗?”楚九歌再三交代好,这才分开。
大长老还想说甚么,国师却摆了摆手,表示不想再听。
楚九歌正在给太子熬药,听到皇上呼唤,不由得叹了口气。
“是,楚女人。”宫人的行动很快,楚九歌换了一身衣服过来,太子已满身清爽,换到了隔壁的宫殿。
楚九歌交代小寺人看着火,便随传话的公公去见皇上。
“恕罪?你毫无医德,不顾病人的存亡,朕要恕了你的罪,天下病人该如何想?”皇上语气峻厉,大有杀了楚九歌架式。
应池得的是芥蒂……
“嗯……”国师应了一声,看着太子,没有颁发任何定见。
楚九歌的态度,让他没法放心把太子交给她医治。
“皇上……”楚九歌神采一白,正要陈情,求皇上收回臣命,站一旁的侍卫就冲上前,将楚九歌的双手扣住,正欲折断……
她并不悔怨。事情重来一回,她仍旧会挑选先去见应池。
“混闹!”大长老冷脸怒喝,“她懂甚么医?给太子喂了一碗水,就能稳定太子的病情?真要这么简朴,何需丹医。”
“确切,太子好了很多。”国师见太子睡得熟,高悬的心总算落到实处,朝大长老赞成的点了点头。
楚九歌脸一冷:“混闹,太子得的是瘟疫不假,但他体内另有热毒,给太子喂丹药不是要他的命吗?如果能喂丹药,我需求去采药吗?直接给太子喂了丹药就成。”
照顾太子的宫人,原是不敢多言语,这时却不得不壮胆,把楚九歌如何稳定在太子病情,如何交代他们照顾太子的事说了出来。
“哼……”皇上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也没有叫楚九歌起来。
楚九歌伴同传话的公公来到御书房,眼眸微瞥,看到国师与大长老,心中暗道不好,面却不透露半分,老诚恳实的跪下:“臣女拜见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国师和大长老告状在先,她这个时候说大长老用丹医不对,只会让皇上觉得,她是为了脱罪,而攀咬大长老。
楚九歌不怕丹医堂的人,他们还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