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不是因为楚九歌,哪怕他再讨厌北域,也会守着那块处所,直到完成他师父兼娘舅的心愿,灭了巫族,灭了巫医,为他母亲报仇。
“本王当真了。”北王看着躺在他身下,鲜艳斑斓的楚九歌,有那么一顷刻,确切有不顾统统,占有这个女人的打动,不过……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没有问北王,堂堂北亲王世子,如何会睡在冰冷的小黑屋里……
“嗖”的一声,一柄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颀长剑,飞射而出,楚九歌来不及反应,就被它卷住了腰……
他还是忍住了!
她能奉告北王,耳朵是她的敏感点吗?
楚九歌快哭了:“求,求放过!你不是说,说我明天要进宫吗?我,我要腿软了,如何进宫?”
楚九歌身上,有他想要的暖和,有他一向寻觅的暖和。以是,不是别人,只是楚九歌。
“你晓得有伤,还不快放手。”楚九歌一张脸涨得通红,身材不受节制的绷紧。
“小骗子。”北王明显是不信的,他伸手,戳了戳楚九歌的心脏,低声道:“你的心……冷硬,又轻易心软,你如许不好。”
北王承诺过楚九歌不能挪动,但并不表示他的手不能动……
“啊……”楚九歌叫了一声,身子不受节制的往床上跌,手中的托盘也摔了出去。
北王和楚九歌,这是把床都撞散架了吗?
她感觉,她真得没有救了……
“当时,本王最大的胡想,就是夜晚,有人能给本王送一床被子,哪怕只是一件衣服也好。但是,没有……本王穿戴不称身的单衣,睡着石床,盖着薄如纸的被子,过了整整十个寒冬。”
她宁肯北王咬她几口,也受不了北王这么含着,几次轻咬……
“我向来就没有感激过你。”不提过往的事,她感觉她还能跟北王做朋友,一提她就恨得牙痒痒。
顶多就是感慨,公然是他北天骄看上去的女人,身上无一处不软,随便一戳就软得跟绵花一样,手感好到让人忍不住想摸一下。
“本王也不晓得,本王是如何活下来的……或许他们说的对,本王就是命贱,十年寒冬也冷不死本王。不但没有冷死本王,本王反倒比谁都安康。”
这类感受,就像是蚂蚁挠心一样,痒的她难受,却又无从动手。
“你的心呀!”北王理所当然的答道,并没有感觉那里不对。
“你不喜好北域,实在本王也很讨厌北域。阿谁处所冷冰冰,没有一丝暖和,只要永无停止的殛毙。”开了头,想要再往下说,就没有那么难了,北王见楚九歌没有推开他,可贵有性子的,持续说:“是以,别感激本王,本王不是为了你才毁了北域。”
心脏离那地只要一指的间隔,北王胡乱一戳,不成制止就戳到了不该戳的处所,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哐当”一声响,把内里的禁卫军是了一跳……
归正北王是忍不了了!
“嗯。”北王不觉得意的应了一声,“另有那些护送你的亲兵……也没有需求为他们的死惭愧。没有你,他们也活不了,那些人针对的是本王不是你,就算要报仇也是本王给他们报仇。”
特别是,他没有让人听墙脚的风俗……
这,这也太狠恶了!
“你……别闹!我就说着玩的。”楚九歌满身有力,这会她不是不想挣开北王的钳制,她是没有体例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