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白鸠这才想起皇上是将夜家一名娘子弄进宫来当奶娘了,只是别人都觉得小皇上是为了挖苦夜家,实则是为了替他治病。
——我是方尚宫娘娘的豆割线——
公孙白鸠前脚出了思贤殿后脚就往御膳房赶去。
“甚么?方尚宫我说了要她等着我的,她如何能够走了?”公孙白鸠说道。
一时候动了肝火,弦随心走,剑走偏锋,几乎肝火攻心。
古语云:北地四公子真没一个普通的!
话说苏澈刚换衣骑马出了凤城,还未行及三里地就见三个白衣人将他拦下。舒悫鹉琻
公孙白鸠抚着琴,姬扶苏倒是悄悄地躺在床榻上,静闭绝美的凤目。
那些个大臣还真是能折腾人的。
“不要啊,宫主……”三人惊骇地说道,头已磕到地上。
姬扶苏皱眉:“白鸠你这心神不宁还是退下吧,让朕好好歇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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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都皇宫思贤殿
公孙白鸠擦了擦额头的细汗,镇静道:“皇上恕罪。”
“苏澈公子,前宫主有令请您接下‘流光令’,入驻流光殿,继任染宫第四代宫主!”为首的染宫右护法独孤九说道,欲哭无泪,他们在凤城外足足等了三个月才把这公子等出城。
苏澈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抬起一脚踹在了右护法的身上,“别让本座看到你们,要找宫主去找温孤墨染!”
御膳房
某作者:……
右护法倒是紧抱苏澈大腿,“公子,前宫主服下染宫禁药浮生遗梦,已将畴昔之事皆忘了,部属代染宫众弟子请苏澈公子回染宫主持大局啊!”
“谁敢拦本座,本座格杀勿论,好久没练刀了,不知本座的刀功当今如何了?”苏澈望着独孤九妖娆一笑。
白鸠:表酱紫嘛(捂脸闪人)
他温孤墨染一粒“浮生遗梦”忘得干清干净,他却要收他的烂摊子?
公孙白鸠:染染你给本官记得今晚我要看那死丫头奶小皇上!
右护法打了个寒噤说道:“前宫主说了,您能做的事他能做,以是您要做他不能做的事,比方就任染宫宫主。”
明天早上那右相还说风国南边大水要皇上御驾亲征去观察民情,以皇上的身子没出风都估计就要一命呜呼。
他才不要。苏澈拢了拢肩上的披风,闪身拜别。趁着和父主闹别扭他要好好玩耍一下各国,趁便采集天下美食的配方。
白鸠:表酱紫,本官不过想戏弄下那丫头(红脸)
只是,凭甚么?凭甚么他温孤墨染能够萧洒的给下一道“流光令”他就得归去?
“呃……宫主您要干吗?”独孤九惊骇地望着苏澈。
公子澈当今天下兵器排行榜与神厨榜双冠,十页飞刃,游刃不足,杀人宰畜于眨眼之间。
琴声有些短促本是极其轻缓的曲调却被公孙白鸠弹得如同《十面埋伏》般惊憟。
两位堂主面面相觑,欲哭无泪,灰溜溜地分开。
公孙白鸠微微勾唇。女人,本官涓滴不介怀用本官的七弦琴给你催乳!白鸠笑得险恶,一拂白袖闪身而去。
只是他仿佛完整低估了染宫之人死乞白赖的工夫,骑马行了十里地,那三人还是在十丈外紧紧跟着。
独孤九身子猛地一颤,带着身后二名部属让开数丈远。
“他呢?他不会真做厨子去了吧?”苏澈冷冷道,咬牙,现在他手痒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