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柏林笑道:“成,别怪我教坏你弟子就成。”
而辅政大臣固然为文武之首,但实际上只是有权力,没品阶的称呼罢了。
比如那王府,封蔚就来信,说让他卖了。
特别是一些晓得曾毓抱负的“自家人”,暗里更是对曾毓嘲笑不已。
按理说余柏林回京述职的时候,曾毓也应当一同回京。但因为曾毓直接得了任职的调令,便直接出发去关外了。
“那如何办?”封庭也难堪了。不管是张岳还是张瑚,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个都不想放弃啊。
天子陛下破格给曾毓授予从一品的文散官和文勋,就是表白曾毓并非如别人所想的那样,是被左迁了。而是天子陛下信赖他,才让他去掌管新建立的行省。
从北疆调往关外,看似官职品级没有降落,还从按察使变成了布政使,但因为关外在朝中民气中是瘠薄之地,很多人都以为曾毓左迁了。
并且普通而言,不管是文散官还是文勋,都是和本身官职持平的。曾毓为布政使,为从二品。而京官又对外放官员有一个品阶的压抑,也就是说,曾毓若回都城,也就是从三品到三品的模样。
毕竟余柏林身份不普通,陛下有很多不放心让其别人做的事,都会让他和德王两人去做。的确并不必然会和其他官员一样,资格到了必然境地,就安安稳稳的待在都城。
等余柏林回都城后,曾毓就更放心了。
长青当时候还没仕进,能有多少钱?
封庭在接到张岳请辞的折子的时候有点懵。
“啊?”封庭这才反应过来,苦笑道,“我倒是把这一遭给健忘了,那如何办?”
“留在那边又不给我赢利,我还得每年费钱去打整。”封蔚信中道,“打理宅子的钱,都够我再买一座了。”
毕竟以封蔚那浪到没边的脾气,换一个后勤官,二者必然会相互拖后腿,说不得还会耽搁军机。
并且散官品阶和文勋品阶,也代表着曾毓在天子陛下心中的位置。也就是说,如果曾毓在任期间没出乱子,只要回都城,一个二品官是没得跑了。
你看你眼巴巴的尽忠一个底子不晓得你是谁的人,现在还不是被人派到鸟不拉屎的处所去了。
郑牧感喟道:“陛下当然不会猜忌张中堂,但其别人却会盯着他们一家,树大招风,德王不就是个例子?德王好歹另有你撑腰,都不竭有人接连不竭的弹劾他。张中堂再得你信赖,比得过德王?”
至于为甚么不是一品或者从一品,因为晖朝自建国以来多次鼎新官制,最高实权官职,如尚书等,最高只要正二品。一品和从一品都为名誉虚阶,比如三孤三少之类。
做人不能这么负能量。
......................................
封蔚的手札已经来了好几遭,每封手札都是满满的抱怨,看得余柏林表情都不好了。
“先别说你我之间干系,”张瑚道,“就说这是德王的宅子,他白叟家要传闻我还收你钱,我还能好?”
张岳内心很委曲。
封庭暴露心领神会的浅笑,第二天便召来了张岳,直言道,你文辅的职位是不成能辞的,而张瑚立了赫赫军功又不成能不赏,封蔚分开北疆以后也必须有人代替他的位置,朕想不出来处理的体例,你来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