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柏林松了一口气。但是又感觉本身仿佛松口气松的不是时候。
封庭道:“当然是如果有人质疑,就由你来答复,你最体味那边局势。”
“回陛下。”郑牧道,“有金刀卫来报,因一夷人海盗来犯,德王亲身追击……追过甚了。”
余柏林和郑牧也不由同时苦笑。
以是当他接到了余柏林的手札时,立即懵逼了。
封蔚大获全胜,收成无数金银财宝,正欢畅的不得了。
这个时候的大晖,在和尼德兰一战大获全胜以后,活着界上已经默许了海上霸主的职位。
这时候的那啥总督特别悔怨,为甚么本身要贪婪。
封蔚转头对副官道:“你说如果我把我得的东西分给长青一半,长青会不揍我吗?”
固然辅政大臣们都晓得封蔚绝对没有不臣之心,但陛下对他实在是太放纵了。
不是感觉海盗不该打,也不是感觉不该打到南洲去――现在他们已经尝到了对外扩大的长处,瞥见那么多矿产,朝臣们也不是傻子。
封蔚倒是好几次跃跃欲试,想去南洲逛逛,皆被余柏林给拦了下来。
他先去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把封蔚骂得狗血淋头,然后才重新返来写给封蔚辩白的折子。
毕竟他在任的时候,封蔚还算诚恳。
谁晓得,大晖……倒是讲事理,瞥见海盗跑来了,你包庇了,以是我打出去了。我就是这么讲事理。
余柏林明白朝臣们纠结哪一点。
不过这个期间,天子的意义才是最首要的。固然走够了法度,但成果上,封蔚还是只着了几句不痛不痒的怒斥。最大的奖惩,大抵就是等他打完以后,让他回京了。
不过以封蔚的性子,所谓法度,大抵就是让金刀卫去跟天子陛下说一声,你弟弟我感觉很无聊就出去兵戈了之类的吧。
但是,他健忘了余柏林。
封庭额头上青筋一跳,道:“追哪去了?”
这连继位辅政大臣都有些感觉不当了。
令人欣喜的是,此事余柏林并未躺枪。
郑牧道:“南洲。”
之前封蔚打过界,朝臣们就暴躁了一次。没想到封蔚还能来第二次?这能忍?
并且大晖的商品,一贯是最受欢迎的。不管是丝绸瓷器茶叶还是其他工艺品,以及现在制造的新的工艺品,比如琉璃呢绒羊毛成品之类,都是外洋热销的东西,都是外洋贵族争相抢购的东西。
只是鞑靼毕竟就那么点人,新大陆的草地已经够他们用的,这南洲之事,便临时停顿了。
余柏林:“……陛下,接下来……甚么交给我了?”
余柏林和郑牧又对视一眼。真是知弟莫过于兄长啊。
余柏林写着写着,就暴躁的把笔摁断了。
他此次倒是爽够了。开着屁股前面喷气的战船,一起乘风破浪浪到了南洲,然后带着火|枪队突突突了人家的所谓总督府。
固然余柏林眼馋南洲上的矿产,但大晖的人手也有限,只勘察并开采新大陆和周边领国“租借”的几处矿产,就已经用光了大晖现在的工匠。
那啥总督腿都软了。
但是,大晖不一样,封蔚不一样。
总感受本身不该返来啊,早晓得就归去了。
如果无聊,抢枪别人的海盗船便罢了,去了南洲,又是一大堆后续事情要措置,懒得费事。
他们倒不是感觉封蔚跑到别人地盘上去捉海盗有甚么不当,只是以为封蔚不该先斩后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