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没承认过南洲的归属。
普通而言,就算被追击到这里,也有总督府的庇护。普通水兵,是不会特地挑衅别国当局的。
这连继位辅政大臣都有些感觉不当了。
“那么长青,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封庭松了口气。还觉得甚么事呢,就这点小事。
天子陛下矜矜业业的为他清算烂摊子。
南洲就是余柏林曾经给鞑靼说过的,另一处水草丰厚之地。
他们倒不是感觉封蔚跑到别人地盘上去捉海盗有甚么不当,只是以为封蔚不该先斩后奏。
总的来讲,固然朝臣们晓得封蔚返来也不会有甚么事,但只要天子陛下做出了此等态度,他们还是很欣喜的。
余柏林无法道:“微臣遵旨。”
不是感觉海盗不该打,也不是感觉不该打到南洲去――现在他们已经尝到了对外扩大的长处,瞥见那么多矿产,朝臣们也不是傻子。
如果封蔚老诚恳实遵循法度来,也没那么多事了。
现在中断贸易,别说大晖会不会把他突突突了,归去后的贵族都得把他突突突了。
封庭吓了一跳。余柏林这才刚走,如何又返来了?
一些朝臣自我安抚,天子陛下终究晓得德王不靠谱,让他卸下军权返来了。天子陛下这是终究听他们的劝说了啊。
但是,他健忘了余柏林。
归正已经给皇兄上折子,过后皇兄会担着,封蔚一点都不担忧。
但是,大晖不一样,封蔚不一样。
余柏林无语:“但是陛下,微臣还在守孝,不能上朝。”
至于面子,那不是人给的,而是本身赚的。
遵循当代政治术语,叫做“法度弊端”。
谁让夷人的海盗,根基上都是官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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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柏林顿时无语。陛下你态度变得这么快真的好吗?
那群海盗也是惨,他们一起跑跑跑,本来觉得跑到南洲总督府就算安稳了。
只是鞑靼毕竟就那么点人,新大陆的草地已经够他们用的,这南洲之事,便临时停顿了。
封庭不由扶额:“南洲?朕得光荣澈之没直接追到欧洲去么?”
“实在……德王此次行动,若从常理上来讲,还是说得通。”郑牧看着封庭烦恼的模样,忙道,“追击海盗是德王分内之责。”
“只是追过甚了是吗?”封庭感喟。
封蔚又,不谨慎打过界之事,公然在朝中引发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