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并未迟误大事,现在十万雄师还在城外集结,等候父皇身材病愈,重新上朝。”
欧阳少傅叹口气:“当年你也才调横溢,为了我们欧阳家放弃了宦途,为父经常……”
夏云泽缓缓道:“父皇是悔怨斩杀了孟飞虎吗?孟飞虎还遗有一女,现在是二哥的侧妃。
“父皇现在,还想要立二哥为太子吗?”
夏云泽脸上的笑容完整收起来:“父皇觉得匈奴那支军队,是儿臣成心放出去的?”
元帝的胸脯高低起伏着,好半天赋色厉内荏隧道:“你是要逼死朕吗?”
后果结果串连起来,本相仿佛就一目了然了。
儿臣抓了谋逆之人,却得了这两个字。父皇,儿臣心寒。”
三人又说些闲话,兄弟两人一起辞职。
夏云泽冷冷道:“二哥宠溺谋逆之人女儿为侧妃,尚不得父皇一句孝子。
说话间一口气没有均匀,不由得咳嗽起来。
“能服侍在父皇身边,是儿臣的福分,儿臣不感觉辛苦。”夏云泽温声道。
但是欧阳若言还是不肯信赖,问道:“莫非镇北王早就对阿谁位置虎视眈眈?”
“不是吗?”元帝盯着夏云泽,“你镇守边关数年,对北匈奴了如指掌,朕不信赖你对北匈奴没有一点防备之心,更不信赖你拦不住北匈奴的军队。”
他看向欧阳若言:“镇北王很会用人,若言,你要与镇北王做买卖……”
从圣上在早朝吐血以后,他就一向衣不解带地奉养在圣上身边,刚亲手喂圣上吃了药,正坐在窗前的小几上,陪着圣上说话。
夏云泽脸上的笑容收了些:“是儿臣没有好好地做镇北王吗?”
他将书单看了一遍,见都是本身筹算要背的书,便也放下心来,瞧了上届举子的试题,见题目是如何进步人丁数量。
父子二人,在相处了几日以后,终究将“太子”二字,提到了明面上。
匈奴雄师往边疆来之时,儿臣第二次给父皇上奏,要求父皇派救兵援助,乃至给出了匈奴军队有能够进犯的线路。
可救兵呢?如果救兵不是担搁在都城以外,能及时从都城解缆,匈奴那支马队可有机遇攻翻开源城?
早在二人扳谈的时候,服侍的下人们就都散去,现在房间里只要夏云泽。
夏云泽的脸上现出冷意:“父皇,在北匈奴入侵之前,儿臣就上了北匈奴集结了统统部落兵力集结,对大夏虎视眈眈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