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是先多歇歇的好,埋头养病。至于儿臣的婚事,等候父皇身材大安以后,再做定论的好。”
“父皇该是劳累太重。”不等元帝说话,夏云泽先说道,同时试了下药的温度。
“现在四海升平,太子也该结婚娶妻了。自古立室立业,朕在太子这个春秋的时候,你二哥都出世了。”
一个是父亲,也是皇上,是大夏最高贵的人,现在却卧在病床上。
他们之间早就不像父子了,更不消说会听到这类带有夸奖的话。
元帝的眼眸中生出不易发觉的一丝怒意。
一个是儿子,是太子,在大夏的权位仅次于皇上,现在却大权在握。
现在公主春秋也不小了,也是到了嫁人的春秋,迟迟将人这么留着,对人家小女人也不公允。
今后殿下的嫡子,如何能够有北匈奴的血缘?”
见到夏云泽终究愤怒起来,元帝脸上的笑容更甚。
让一个败北国度的公主,做我大夏的太子妃,今后做大夏的皇后,再诞下皇子作为太子,分歧适吧。”
夏云泽冷哼道:“父皇就是见不得我高兴。”
元帝这话说得心不甘情不肯,但非论是元帝还是夏云泽,都没在乎。
可话音才落,外边就传来内侍的声音:“殿下,宫里来人,说圣上请殿下进宫。”
元帝顺了气来,看着夏云泽将茶杯送回到案几上。
“公主来我大夏多年,当年也是有联婚之意,只是当年公主还小,以是才一向养在大夏。
趁着朕身材还成,就给你们的婚事筹办了。明个早朝,朕会让礼部拟个章程。”
当上太子又如何,他如果不放权,权就还在他手上。
别说莫子枫惊奇,就是夏云泽都挑了下眉头。
元帝可贵夸奖了夏云泽一句。
夏云泽恼火地回到了东宫,莫子枫还等在书房内,传闻元帝要让夏云泽娶崔公主做太子妃,惊奇极了。
男人立室立业,你这业都立了,家,也该成了。”
现在,元帝倒是想要看看夏云泽如何定夺。
“父皇春秋正鼎盛,儿臣还没有学会如何管理朝政。”夏云泽谦善隧道。
本觉得父皇会晤色蕉萃,却见到别人固然靠在床上,气色也还好,恰好内侍送了药来,夏云泽接过,亲身捧上前。
“父皇,您让儿臣娶北匈奴的公主为太子妃?”夏云泽压抑着脸上的肝火,尽量心平气和道。
元帝蹙蹙眉道:“为人当信守承诺,何况你身为太子,今后更是一国之尊。”
“殿下要进宫侍疾吗?”莫子枫问道。
他放松地靠在枕头上道:“太子有孝心,朕甚欣喜。朕劳累国事这些年,真正歇息的时候还是前次病中。
可如果殿下不娶,陛下如果真的让闲王娶了,朝中怕是有人会蠢蠢欲动。”
元帝的嘴角暴露些微的笑意,他如愿地在夏云泽的脸上看到丝愤怒。
莫子枫深吸口气:“可殿下,这公主的去留,确切难办。公主再如何,身份也崇高,不能做侧妃。
现在你是太子,朕看着你日日早朝,打理朝政,做事有条不紊,朕也心安。
元帝俄然笑了:“云泽,你如果不想娶公主,朕就将公主许配给你二哥。”
只要他还是皇上一天,就还能拿捏住太子。
他低声地笑起来。
“父皇现在怕是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孤了。”夏云泽调侃地笑笑,“若孤进宫侍疾,父皇怕是还要再吐一口血的。”
从他逼宫得了太子之位以后,他与父皇较着生了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