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的身子又抖了抖,用帕子捂着脸,抽泣着说了两句,大抵仿佛是在向这位“七爷”抱愧,说她没能生个儿子啥的。
王氏看着这父女俩一点隔阂都没有,立即就自来熟了,也有些囧,讪讪隧道:“有话归去说吧。这么多年不见,七爷,你过得可好?”
不管是甚么样的人,只要有一管挺拔的鼻子,此人就必然不会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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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思颜忍不住盯着那男人的鼻子又看了一眼。那鼻子的确是拿尺子描出来的一样,实在是过分笔挺了,真是“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宽”。
再说王氏也心疼她,不准她做这些粗重活儿,担忧她把手做粗了。
马车、牛车是别想,她们临时还养不起马,也供不起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