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成耐,沈瑶起了身,要去跟老夫人告状了。
她去的时候,恰好大夫人在跟老夫人说通房丫环的事。
难怪这么多年,皇上一向和煊亲王干系不睦,想干掉他。
沈玥也晓得沈琅之屋子里的事,她不该管,可她已经管了,既然帮他追钟文婷,就该对人家钟大女人卖力。
她方才要卖掉丫环,已经惹怒大夫人了,现在又指责她管的宽,她要再说甚么,就是她不对了。
一句话,叫屋子里其他丫环都望着她,个个眼睛瞪圆了。
老夫人想不通,再加上丫环的事,就派了荷香把沈玥找了去。
另有送给钟大女人那么贵重的金饰,五千六百两啊,这么贵重的头饰,只怕煊亲王妃也不见的有几套。
见沈玥不说了,大夫人嘴角就噙了抹笑了。
“不成纳妾?”大夫人愣了下。
老夫人听了,也感觉沈玥这事做的不对,哪怕丫环挑的不好,你能够说啊,既然收了,转手卖掉,就太不将大夫人放在眼里了,现在大夫人找她抱怨,她总不能叫大夫人当何为么都没产生吧。
“我倒要听听你卖丫环,还是恭敬我,”声音里一股难掩的怒意。
半夏恰好把卖身契带在身上,见大夫人这么说,便看了沈玥一眼。
老夫人也看着沈玥道,“丫环传的流言,不成尽信。”
沈玥笑了,“这有甚么好恋慕的?对自家人,才不消客气呢,我们姐妹之间,平常打闹嬉笑,相互戳把柄,早风俗了,我要真送你一套五千多两的头饰,那才不普通呢,你们无需恋慕,也不消揣摩,我为甚么要送钟大女人那么贵重的头饰,只要记得,我从不做胳膊肘往外拐的事就成了。”
大夫人就不悦了,丫环她不要就算了,还不要琅哥儿要,她管的还真是宽,“在书院学业沉重,回府就该好好放松,哪个世家少爷迎亲之前,屋子里没一两个暖床丫环的,你固然议亲了,到底还没出嫁,你大哥屋子里的事,你还是少管为妙。”
“我大张旗鼓的卖掉母亲给我筹办的通房丫环,是想借此奉告他,不是我沈家不讲端方,该筹办的都筹办了,只是我以他为先,以煊亲王府为先,他说的是真的最好,如果利用我,将来悔怨了,指责与我,我也有话可说。”
煊亲王府这端方,她还真不晓得,她皱眉道,“甚么端方,我从未听过。”
天然是没走成了,找她来,可不止丫环一件事呢,沈瑶就问道,“传闻你送了一套五千六百两的头饰给钟大女人,是真的?”
那还叫不胳膊肘往外拐,都拐到天涯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