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得大怒,大发雷霆。
崇祖侯一番抱怨,还把统统大臣都牵涉了出去,满朝颤动,皇上眉头都拧紧了。
只听楚慕元的声音在大殿回荡,“我不信他廉洁为官,不贪不没,更不信赖他送给沈家的纳采礼是尽了最大的尽力,这不是拿人当三岁小孩逗着玩吗?”
这些流言,楚慕元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别说是内里传了,就是真看到崇祖侯世子了,他也是想说就说。
楚慕元看着他,似笑非笑道,“证据我是没有,你要想看,我能够让暗卫去找,你要想现在就要皇上治我一个信口歪曲的罪,那我只能请皇上让人去崇祖侯府查了,如果崇祖侯府没有百万两银子,崇祖侯世子娶妻,本世子送他十万两做聘礼!”
但事情在议政殿结束了,不代表就真的结束了。
这傲慢的口气,另有脱手就是十万两,叫很多大臣都倒抽了一口气。
众大臣皆无语。
恰好这时候,有大臣出来,禀告起别的事,弹劾之事就被岔了畴昔。
莫非要贪民脂民膏,十里红妆,才不会被笑话吗?
这把火,在皇上这里没有烧起来,在太后那边着了。
崇祖侯夫人跟太后哭诉,“沈家压根就没同意收煊亲王世子的聘礼,他借着崇祖侯府送纳采礼的机遇,叫沈家曲解了,当作是崇祖侯府送的,高欢畅兴的收了,最后才晓得是他,他是用心的,我崇祖侯府如何和富可敌国的煊亲王府比,要不是出了不测,我如何能够让世子和他将来做连襟,现在被人笑话纳采礼寒酸,我崇祖侯府哪另有甚么脸面再留在京都……。”
可崇祖侯听了,就火气冲天了。
那些大臣在议政殿,给他拉了一把的仇恨,崇祖侯府送的聘礼四十八抬,很多了,他廉洁为官,不贪不没,尽最大尽力帮世子娶妻,在煊亲王世子眼里倒是寒酸,娶不起媳妇就别娶,这是在逼他做一个赃官啊。
一脸的不耐烦,另有些难过,为甚么总抓着他不放呢。
“谁传的?竟说出了我的心声。”
这要再任由他说下去,估计要闹的抄崇祖侯府了,这些个大臣,怕是有很多有百万两家底的。
百官,“……。”
崇祖侯就逮到这一句,让皇上治楚慕元的罪。
皇上看着他摇着一把紫檀扇上殿,还算端方的施礼,开口便道,“不消说,皇上找我进宫,必定是又有大臣弹劾我了。”
“你在沈家笑话崇祖侯府送的纳采礼寒酸了?”皇上问道。
小厮,“……。”
说着,崇祖侯夫人就抽泣起来,那叫一个悲伤委曲。
皇上也摸不准他想干吗了,他不是挺能说的吗,如何这一回不说话了,便问道,“你有甚么想说的?”
没瞥见皇上打岔,崇祖侯都不接话了吗,一接话,就真没法结束了。
世子爷性子太冲,他一来就是十万两赌注,再加项尚人头,谁敢跟他赌啊?
崇祖侯平活力,连夜结合了十几位大臣,联名弹劾楚慕元。
都被人踩在脚底下了,再不发威,在京都另有他的安身之地?
脸皮真厚?
等他走了,皇上又扫视众大臣,道,“世子是朕从藐视着长大的,他敢做就敢担,他说没有笑话,就没有,诸位爱卿另有甚么话要说?”
一双双眼睛就在楚慕元和崇祖侯之间来回打转。
楚慕元耸肩道,“我只能说有些人脸皮真厚,我是望尘莫及,其他就没甚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