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睡的也早,看她那么累,某个初尝滋味的世子爷,内心痒痒,意犹未尽,何如沈玥扛不住,加种了几颗草莓后,泡了个冷水澡,就拥着沈玥睡下了。
沈玥忙回道,“皇上传召,相公就进宫了。”
她也不晓得为甚么世子就和王府二老爷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了,不但像,就连韭菜过敏都一样。
成果沈玥帮着王妃道,“母妃不喜好喝苦兮兮的药,你就端下去吧,一会儿我给母妃评脉,归去制些安神药丸,不会苦的。”
翌日醒来,沈玥又精力饱满了,从被窝里钻出来,伸着懒腰,只感觉浑身镇静。
王妃晓得她脸皮薄,就转了话题道,“世子呢,如何没跟你一起来?”
王妃拿帕子擦干眼泪,道,“快请她出去。”
见沈玥想的开,王妃鼻子泛酸,眼眶不期然就红了。
沈玥心中祷告,脚步朝着蘅芜院走去。
人家圆房,验落红时,不过就是托盘上摆块元帕,她竟然摆的是被子,想想就面红耳赤,但愿一会儿王妃不要再提这事了。
一夜好眠。
进了屋,绕过屏风,沈玥就瞧见王妃了,坐在贵妃榻上,神情蕉萃,神采惨白,但难掩其绝色,反倒添了几缕荏弱的美,美的潋滟惊人。
至于去哪儿了,她就不晓得了,不敢问。
翻开被子下床,半夏服侍她穿衣,沈玥问道,“爷呢,没在练武吧?”
只是做了恶梦,没有睡好罢了,不是甚么大题目,晚个一两天吃药都没题目,何况她下午就能把药制好,早晨睡前吃一粒,保管一觉到天明。
二老爷回府,楚慕元最多就是从煊亲王府世子变回二房嫡宗子罢了,就算分府另居,也还在京都,离的近,经常能见到。
王妃悄悄一笑,点了点头。
冬雪见沈玥出去,提示王妃道,“王妃,世子妃来了。”
固然煊亲王府离皇宫很近,可一来一回也要很多时候了,等楚慕元返来,饭菜估计都冰冷的了。
等她过来,端着托盘福身给沈玥见礼,沈玥就问道,“母妃病了?”
秋霜就看着沈玥了,但愿她能帮着劝劝王妃。
沈玥就坐下来用饭,吃完了,便去给王妃存候。
她是楚慕元的嫡妻,他到哪儿,她就会跟到哪儿,可王妃嫁进煊亲王府了,生是煊亲王府的人,身后入的也是煊亲王府的祖坟,哪能跟着养子分开?
沈玥想到前天,晓得雪莲被劫,王妃那孔殷进宫的法度,十有八九是梦到楚慕元药石无医了。
沈玥离的近,王妃的呢喃她听的一清二楚,本来她是担忧这个。
秋霜没有点头,也没有点头,只道,“王妃昨晚做恶梦了,没有歇好,施妈妈让煎一副安神药,让王妃服下,再补一觉。”
本来看过就算了,成果施妈妈说被子脏了,连着被子一起带走了。
再说了,肯定是二老爷所出,这煊亲王世子的位置估计都不消让出来了,那但是老王爷请皇上赐封的。
这一天,沈玥当真没有去蘅芜院给王妃存候,她乃至连临墨轩都没出,一整天都精力恹恹无精打采,只在傍晚吃了饭后,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恰好这时候,内里出去一丫环,福身道,“王妃,赵太傅府大太太来了。”
等了一会儿,没比及他,反倒是个丫环来回话,“皇上传世子爷进宫了,不晓得甚么时候返来,让世子妃您不必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