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阳听了,嘲笑一声,“本来父王诚不欺我,英国公府上公然都是忘恩负义之辈!”
英国公眯了眯眼睛,声音亦是凌厉,“如果有,当如何?”
“国公爷,世子爷,至公子所中应是南疆奇毒噬骨散。”
建明帝一挑眉,“你想明白甚么了?”
“你说的是温凉公子?”
姜夫人瞪她一眼,“胡说甚么呢,谁把吃的藏到屁股底下?”
蒋文瀚躺在床榻上痛苦哀嚎,身材颤抖着伸直成一团,身下的锦被他撕烂,看着格外渗人。
“悦儿,你这是如何了?脸如何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赵文漪委曲的落下了泪珠,平儿见了忙安慰道:“蜜斯快别哭了,不管如何样,嫁给了二公子我们就能搬去顾府了,今后有三夫人照顾,蜜斯就有好日子过了。”
顾承晏倒是如蒙大赦,走得非常痛快。
她只要一个女儿,又没有儿子让她迁怒,天然就只能揍阿谁祸首祸首了!
“中毒?”英国公寒着神采,大步迈了出去,身后还跟着几名太医。
得让温凉尽快回南阳城了,再待下去温凉真的就变态了。
姜悦摸了摸本身的脸,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推开姜尚书就跑了出去。
“蜜斯,奴婢感觉顾二公子看着还不错,诚恳本分,今后想必也会对蜜斯好的。”
“啊?因为无聊你就派人去行刺蒋文瀚,你这癖好是不是有点太奇特了?”温阳高低打量他一眼,匪夷所思的打了一个冷颤。
温凉倒是一眼都未看她,只冷冷道:“临安郡主不该对鄙人解释,而应对国公爷解释。”
“那你喜好甚么样的?”
她的确有些喜好顾承晏,可这万一是她一厢甘心如何办?
顾承晏刚从兵马司返来,尚将来得改换常服。
太医急得束手无策,最后只得用麻沸散迷晕了蒋文瀚,这才让他安宁下来。
“陛下,温阳过分无礼,竟是如此摧辱臣妾,还请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姜悦抢着要看,姜夫人死死护着不肯给她。
前几日你把他胡子都薅掉了一把,爹当时没敢说甚么,但我瞥见他捧着胡子偷偷哭来着,多不幸呀!”
温凉害他至此,此仇不报,他誓不为人!
“满口胡言!”英国公拂袖痛斥,“你这是筹算将事情都推在别人身上吗?”
他父王连陛下都敢揍,一个贵妃也敢出来装模作样。
她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他,可他不但不信她,竟是还将污水泼在她头上。
温凉瞄他一眼,墨色的眸中泛出点点寒光。
来,我们还是看点实际的吧!”
姜悦当真的思考了一下,情不自禁弯起了嘴角,含着笑道:“我喜好高大可靠、沉稳沉着的男人。
……
一想到她如花似玉的女儿差点嫁给赵楚如许的牲口,她就惊骇的想要揍人。
温阳一起紧追,他跑到温凉身侧,抬高了声音问道:“温凉,我此次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总要奉告我你这么做的目标吧?”
你也老迈不小了,我总得帮你相看个好人家!”
“夫人,二公子来了!”
蒋文瀚不过只是一道开胃小菜罢了,谁敢伤她,他必百倍了偿!
几名太医皆可惜沉痛的点头,“噬骨散无色有趣,亦不致命,但却能伤人筋骨心脉。
还请贵妃娘娘为臣解答!”温阳面貌冷俊,言语间更有一种不成一世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