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仪想了想：“可禀过五哥了？”
司妍轻咳一声，从速把这个不应时宜的动机摒开，咳了一声又问：“这事跟体系有干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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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滞，侧耳聆听，来者好似已经到了帐外：“殿下，您醒着吗？”
有个死人是不假，但那张“人脸”……
还让不让人好好等候新面膜了……
是张贴片的面膜，人脸的形状，眼睛鼻子嘴掏了洞，在夜色里火把下看着是有点儿瘆人。
“哈哈。”亓官仪笑出声，又正色问她，“你筹算如何对我卖力？”
“嗯？”他好似迷惑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她在说甚么，便一哂，“那不是装的。”
亓官仪抬手在她额上一抚，薄唇落在了她眼角的泪上：“不哭。”
司妍：“……”
这一晚二人睡得格外早，并且睡得格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