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知府寇哲渊,主政处所,与颜乐施订交莫逆。每逢施政惠民,颜乐施老是慷慨解囊,捐募黄金白银,助其一臂之力,江州城外通往各县官道,莫不是颜乐施捐资修建,善名传遍江州府。
风头正劲,却蓦地消逝于江湖,无人晓得其下落,仿佛从未呈现过普通,夺命搜魂指也是自此绝迹江湖。
眸光讶然,方白衣开口不言,倒是寇哲渊神采奇特,眸光在方白衣身上打量不断,惑然中却又带有几分惶恐。傅香凝等人面面相觑,不知寇哲渊是为何意,看其神采,貌似曾经见过方白衣。
傅香凝责怪地横其一眼,螓首转过,却也自顾轻笑起来。
江州知府神采微变,顿时认出皇家之物,后宫凤玺玉佩,仓猝跪倒在地,叩首道:“卑职江州知府寇哲渊拜见公主千岁,千千岁,不知公主鸾驾到临,乃至迎驾来迟,尚请公主千岁恕罪!”
话到最后,已是目眦欲裂,喝声震天,身影闲逛,如同鬼怪呈现在公堂以外,身形扶摇而起,仿佛鲲鹏翔空,腾空飞渡,直往清源镇掠去。
傅香凝螓首轻摇,感喟道:“我有父皇钦赐凤玺玉佩,监察各方政务,可变更两万以下处所驻军,此事你倒勿需多虑,即使轰动官府,亦是无妨。”
应万民所请,寇哲渊上书朝廷,表奏颜乐施善举,当今圣上龙颜大悦,御笔亲书乐善好施,制成金匾赐与颜府。
江湖仇杀,数十人存亡,官府一定会在乎。但江州城乃是府衙地点,如果数百人街头厮杀,血溅长街,怕是会轰动官府,引城外驻军进城,横出诸多事端,一发不成清算,绝非方白衣所愿。
侧身而立,小不幸手臂虚引,请方白衣和傅香凝先行,本身则跟从身后,气度实足。方白衣暗自苦笑,此番做派那里是登门相求,但是想到傅香凝的身份,却也豁然。
江湖上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为了小我私利,不加辩白,横加指责,程琨等人已是归纳得淋漓尽致。
傅香凝暗自点头,朝野哄传,江州知府寇哲渊为官清正,当代名儒,很有几分浩然正气,本日得见,果是名不虚传。眸光闪过赞成之色,道:“本宫此次代父皇巡查天下,路过江州,倒是方公子有事,需求劳烦寇卿。”
方白衣掌指变幻,劲气破空,收回剑鸣般的清响,顿时让程琨等人想起六十年前昙花一现的夺命搜魂指,无坚不摧,洞金裂石,眸光中尽是惶恐,盗汗涔涔而下。
方白衣等人来到门前,尚未说话,输不起已是抢步上前,翻手亮出一枚令牌,不顾门前衙役禁止,直闯出来。
方白衣微感惊诧,细细打量寇哲渊,心中毫无印象,略有沉吟,缓缓隧道:“方某家住江州府清源镇,不知寇大报酬何有此一问?”
晓得已是留不足地,不然只需补上几指,世人便会命绝于此,再多的弟子帮众也挡不住这凌厉的指力。
寇哲渊眸光微凝,望向端坐在旁的方白衣,萧洒俊朗,人中龙凤,倒是神采有变,眸光中闪现出几分惑然。
却已物是人非!
寇哲渊神采怔怔,寂然放手,脚下踉跄退后,似是有话要说,却又难以开口,不知从何提及。半晌,这才喟然感喟,面有愧色,道:“方公子,本官对不住你,更是对不住颜公。”
“渡天劫指?”程琨等报酬之惊诧,倒是从未传闻世上有如此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