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我们偶然中走漏了风声?”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皱眉道。
酒坊里的江湖中人见状,‘呼啦’一声,撤除与青袍老者同桌的两人以外,尽数站了起来。
“不错,塞外蛮野之人也敢到我们中本来撒泼,三位前辈定要给这两端狗熊一个经验,让他们滚回塞外,再也不敢踏入中原半步。”世人纷繁附合,援助岁寒三友,扬言将漠北双熊赶出中原。
眸光更加变得森寒,却不见一丝惶恐。
真气散尽,朝气绝灭,漠北双熊再也有力支撑,双双栽倒在地上,魂归地府,了偿其平生所造下的无尽杀孽。
漠北双熊自出道以来,血战千里。名震漠北的塞外飞烟,一手烟飞漂渺的轻功身法,神出鬼没,曾将漠北双熊耍得团团转,终究却仍然死在漠北双熊的狼牙棒下。现在,固然摸不到敌手的陈迹,但也不过是依仗来去无踪的轻功身法,两人背对而立,视野开阔,再也没有马脚可寻。
程少卿缓缓地摇点头,道:“不成能,二弟,此事只要你我兄弟晓得,向来没有在别人面前提起过,不成能是由我们镖局泄漏出去的动静,如果我们汇暴露去的,恐怕内里吵嘴两道的朋友早就登门了。”
酒坊里的世人面面相觑,众目睽睽下却无人发明来者的任何踪迹,唯有岁寒三友似有所觉,转头向门口处看去。却发明不知何时多出一个青年男人,乌黑锦袍外搭一件蓝色短衫,虎目浓眉,丰神俊朗,手中一柄乌鞘长剑环绕在胸前。
先前说话的青袍老者冷冷一笑,握住依放在桌旁的青竹杖,顿地喝道:“漠北双熊,你们在塞外横行无忌,杀人无数,老夫不肯理睬,但是到了中原,仍然滥杀无辜,敢是欺我中原武林无人吗?”
蓝衫青年浓眉微挑,蓦地消逝在世人面前,倒是身形平仰离地仅一尺不足,双脚及天时箭般向前滑去。身形交叉,世人只觉面前闪过一抹寒光,紧接着铮然声响,蓝衫青年已经还剑入鞘,身躯矗立,傲但是立。
世人见状不由得神采微变,漠北双熊横行塞外二十余年,果不是浪得浮名,无不暗自思忖,如果换成本身,可否接下这雷霆般的一击。既便是岁寒三友,眼眸中也暴露几丝凝重,再也不像方才那般托大。
漠北双熊闻言大怒,身形未见有何异动,狼牙棒已划过两道弧线向身后甩去,嘶啸如若兽吼,骇民气魄。
城中商贾云集,贩夫走狗不断,熙熙攘攘皆是为了一个利字,倒也让这江州城繁华似锦。街道行人如织,两侧店铺林立,沿街叫卖声此起彼伏,商家酒坊遍及,掌柜伴计迎来送往号召八方来客,好不热烈。
“当!”
“岁寒三友?”
“桀桀桀......”
听其音,恰是方才出言戏耍漠北双熊的奥秘人。
漠北双熊怒哼出声,眸光充满野性,扫过世人,讥道:“你们中原人只会耍嘴皮子,动起手来却不堪一击,故乡伙,你们一起上吧,大爷们的狼牙棒已经有三天没有见血了。”
“哼,好大的口气,真当我中原武林没人吗?且让老夫看看,横行塞外的漠北双熊到底有几斤几两。”背对着漠北双熊而坐的另一青袍老者,一掌拍散了八仙桌,翻手亮出一把梅花夺,怒道。
“哼,中原武林岂能容你们这两端塞外的狗熊在此撒泼,真是不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