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为无数江湖人物尾随,鬼鬼祟祟,跟踪不止,无不想晓得方白衣等人落脚之处,以便夜间行事。
方白衣和傅香凝互视一眼,暗自皱眉,脚下步法奇妙,身形闲逛已是赶上前去。输不起长刀搁在肩上,眼眸中闪过寒光,迈步跟上,无声无息,紧随厥后。
方白衣感喟口气,暗自点头,缓缓隧道:“为了小巧构造,看来各方江湖权势已是无所顾忌,不吝在这长街上脱手偷袭,明天夜里,只怕更是无所不消其极,狠毒手腕尽出,我们要多加留意,免得为人所乘。”
“当然不会!”
“哈哈哈......”寒江钓翁大笑起来,状若畅怀,道,“方少侠得衍慧大师盛赞,乃可贵一见的江湖豪杰,老夫最是欢畅与方少侠这等幼年豪杰来往,闻得方少侠在此落脚,自应前来拜见,只不过方少侠可知目前处境?”
“哼,老头儿,你少在这里倚老卖老,依仗神兵利器不算本领,但你在背后脱手偷袭就算本领?一把年纪,行事却如此卑鄙下作,另有脸在这里叫唤?回家问问你孙子,羞也不羞?”小不幸娇声斥道。
听到方白衣调笑,傅香凝责怪地瞟其一眼,别有一番风情,倒是感喟道:“只可惜当年留下的线索,已是残破不全,只晓得楚腾空曾在江州出没,却未曾提及江州何地,不然,又何需这么费事。”
方白衣闻言,不由暗自苦笑,缓缓点头。
一袭玄色长袍片片缕缕,为剑气绞碎,若非见机得快,以铁杖迎上,脚下抽身急退,只怕黑袍老者此时已然横尸当场。
乌金折扇敲击掌心,眸光掠过傅香凝弹指可破的娇颜,方白衣缓缓隧道:“香凝,明日事了以后,你筹算如何寻访楚腾空?时隔多年,你又没有照顾画像,何况楚腾空出没江州,亦有能够利用化名,如此一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方白衣刷地甩开折扇,缓缓隧道:“烦请钓翁给内里的江湖朋友带句话,方某偶然于江湖,明日中午之前必然有所交代,请他们稍安勿躁,如果今晚硬要闯出去,产生任何事,方某概不卖力。”
邻克日落时分,方白衣等人终是赶到江州城外。
“钓翁也是久行江湖的人,怎能说出这等话来,如果方某等闲交出小巧构造,此时还会有命在吗?”方白衣浓眉微蹙,神采间很有不悦,沉声道。
接连数次与人比武,心有所悟,功力剑法更加融会贯穿,比拟出京之时,已然胜出不止一筹。
客堂内,方白衣和傅香凝各自端坐在桌子中间,品茶闲谈,长剑与折扇横放桌上,神采非常落拓,只不太小不幸和输不起已是不见踪迹。
傅香凝转头看了一眼城门处,人影模糊,已是没有多少行人,螓首微颌,叮咛道:“小不幸,找家洁净的堆栈住下,最好是平静幽雅的独门院落,明天夜里,少不得会有人登门拜访,界时免得惊扰到别人。”
“方少侠,傅女人,老夫寒江钓翁,冒昧登门拜访,还请两位包涵!”金钩老者踏进客堂,脸上笑容闪现,握住紫竹钓竿,拱手道。
“略知一二,怕是各路江湖朋友已将这座小院围得水泄不通。”方白衣缓缓地伸开乌金折扇,道。
寒江钓翁自知讲错,仓猝道:“老夫并非此意,方少侠莫要曲解。”
院门声响,店小二担着食盒,已将世人所要酒菜送到,一一取出,摆到桌子上,脸上陪笑,躬身退去。小不幸取出数根银针,插入酒菜中查验,即便是酒杯碗筷也不放过,无误后这才请方白衣和傅香凝两人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