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丹宇这个皇孙所见与咱略同,既然连他都能想到这一点,那木卓珲这个老狐狸莫非就不会想到?不过他们要夺走上几天罢了,西方不亮东方亮,他们这些蛮夷就是要趁着这个时候掳掠一些粮食,既然我们这边篱笆扎得紧,他们必定会寻觅别的的冲破口。
“这个余蒙松,如此无用,真是孤负了圣上对他的重托,竟然这轻易让蛮夷攻破遥城、平城,还让蛮夷搏斗了我们数千名将士,掳掠了几万担粮食,现在还向本帅求援,这可如何是好?”
赵友林这么一说,丹宇的心就更急了,他立即让人告诉中军保护,说本身本日就要解缆前去晏城,让中军保护做好安排。大师正在会商丹宇一行的线路以及随军保护的安排之时,只听得帐外远远有人叫唤:
段友山从速起家,说:
“大元帅所言极是,客岁,蛮夷在冬至之前俄然对我们的边城三卫策动突袭,搏斗了我们6000余名将士,圣上才命令由诚郡王挂帅出征。”
“我们定州一向往西到东部晏城2000余里,都与柔然蛮夷交界,但从这地形看来,中部一带关山险隘,蛮夷马队若要进入我们大梁国境内,大部分处所要放弃马匹,倒霉于雄师队突击,是以这类能够性应当不大。本帅现在担忧东部晏城一带,蛮夷这些年都没有从那边袭扰我们,本帅对那边的防备真有些担忧啊。”
魏笙书主动请缨。丹宇却说:
“大元帅,末将鄙人,末将愿率麾下将士驰援晏城,与柔然蛮夷决一死战!”
嚯嚯,这个段老将军固然勇气可嘉,但据咱看来也是一介莽夫,定州城离晏城将近2000来里,你这么仓促忙忙劳师远征,岂不担忧中了蛮夷的埋伏?如果这支五万人的步队再损兵折将,接下来的这仗可如何打?不可,咱不管如何得把他拦下来。
“那本帅就有些奇特了,这几日大雪纷飞,定州城外的呼罕河等一些河道早已封冻,蛮夷若要南下已无停滞,可本年他们为何悄无声气呢?”
“赵大人,客岁这个时候仿佛蛮夷已对我们脱手了,对吧?”
这时,段友山忽道:
丹宇正与段友山、魏笙书,以及赵友林议事,室内因为烧着几只火炉,以是暖和如春。丹宇问道:
时候又快到冬至,定州城内城外统统仿佛都被冻住了,征讨大元帅中军行辕的屋檐被一层积雪覆盖,连丹宇的“帅”旗上也沾着雪花,软塌塌地挂了下来,不再飘荡。但是,天上的雪花仍然不断的飘落,仿佛不把整座定州城覆盖就不会罢休。这场雪已经飘飘洒洒下了三天,整座定州城此时已是银装素裹,路上行人踪迹皆无。
坐在一旁低头记录的苏宛仁从速拿了舆图,摆在了丹宇的案上。丹宇对着舆图指导了一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