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个赵友林还真能演戏啊,明显那乎陀已经逃窜,你却恰好说还能够派人去追,是不是要咱共同你演一场追而不得的戏啊,咱可没工夫陪你玩。
“好,赵大人,部属从都城返来的路上,在云州城刚好赶上要将道刊商社的程掌柜开刀问斩,这到底为了何事啊?”
“哎,大元帅迟了一步,那刘超见过大元帅,回到营帐以后,忽说本身老父突染沉痾,同部属说了一声,就仓促分开了定州城,也不知他何时才气返来。要不,部属让人去追?”
“本帅见到那刘超之时,传闻他曾在荆州参军,熟谙水战,心中就对他有些留意。因为……因为那后楚国虽是我们的盟邦,但偶然也不得不防,以是,本帅想找这位刘超聊聊水战的事。欸,对了,赵大人,那位刘超现在那边,你可否让他来见本帅?”
啥啥啥,你这个赵友林这是甚么意义,莫非真是的是想投奔咱吗?不会,绝对不会,你这看似要赦免程道刊,实则把咱这个大元帅架到火上烤,说咱这个大元帅方才上任,就要秉公交而赦免了程道刊,这让咱此后如何领军?
赵友林叹了一口气,说:
“大元帅不秉公交,真乃万分贤明。”
再说,咱要借程道刊被委曲这件事来断根军中的反对权势,如果就这么悄悄松松让你这个家伙做了好人,咱此后还如何在你这个家伙面前摆大元帅的谱?咱在宿世,虽没有甚么所长,可咱也晓得,作为一个带领者,体恤下情,对部属体贴备至是应当的,但绝对不能有把柄留在部属手里,对那些稍有僭越的部属,必须有随时翻脸的决计和手腕。赵友林,你这家伙这么说真是替咱着想吗?哼,清楚是想揪咱的辫子!
赵友林一听,心中大喜。本来都城的户部尚书刘宇涵几次让人带口信,叫他不管如何要对道刊商社的粮草供应鸡蛋里挑骨头,并且承诺给赵友林大大的好处。现在,他听得高笙书亲口说要将程道刊当场正法,那么,户部此后就会把这粮草供应采办之权重新拿到手中,刘宇涵一伙又能够中饱私囊,而本身天然少不了这好处。心花怒放的赵友林连连拱手,说:
“啊,赵大人多虑了,后楚国那边并无甚么动静,只是本帅看着那刘超边幅堂堂,对他就有些看重,想随便叫他来问问。赵大人,能让他过来吗?”
“大元帅,部属传闻你的卫士要找那刘超,不知大元帅为了何事?”
啊哈,咱替程道刊向天子老儿讨了个七品官帽,就作茧自缚,让他掉了脑袋。据程道刊所述,此事并非这么简朴,咱这么问你,是要看看你是用心谗谄还是被部属蒙蔽,你如此斩钉截铁的答复,看来八成是用心为之。不过,现在咱就用心装呆,且看你如何出牌。
赵友林看高笙书不说话,他就凑上来,接着说:
另有,咱分开都城的时候,也和二嫂聊过,她说那黑衣社无孔不入,如果咱身边有那么一名也是黑衣社的人,此事必然会直通天子老儿哪儿,也不消澄如在旁加油添醋诽谤,咱在天子老儿便宜老爹那里岂不成了视军令为儿戏,秉公枉法的肮脏大元帅。那咱此后怎能全面掌控军权,替母亲报仇?
高笙书心中还在悔怨,这时,赵友林却闯了出去,说:
“噢,本来如此,本帅想聊水战的事不急,那等刘超返来再说吧。赵大人,你来的恰好,本帅正有一事想向你就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