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笑了笑。
上楼的时候,颜九成的小弟们都不能上楼,非常担忧地目送他上了楼。颜九成走在牛头的前面,这个时候没人重视到的是,他割了脚指头的那只脚颤抖了一下。
常日里,四楼以上的帮派的头头每年都会获得乔治老迈的礼品,此中一项就是酒,四楼一年两瓶,五楼一年五瓶,六楼就多了,一年一箱。
“那……你看啊,我这脚指头上咋还长脚毛呢?得找根最都雅的。”颜九成左看看右看看,赏识起本身的美腿来。
这凝集力,跟三楼的果然不是一个层次的。
“哥们。”颜九成用匕首的尖端戳起那截指头举了起来,另一只手朝着伸过来:“这下我们缔盟了吧。”
颜九成看到了牛头身后的小弟们看好戏的神采,另有几个挥了挥手指头,都断了一截指头。难怪一进这处所就发明有一些人指头是断的。
“成果人不是装逼,是真牛逼!”
这颜九成竟然要跟牛头分那一瓶啤酒,能不让人恋慕吗?
“那就这根吧。”颜九成指了指小指头,将匕首往凳子上一扎,咔地一声扎到了脚边上,他转过甚暴露非常光辉的笑容,看着牛头。
颜九成抬起脚,一人立即搬来了凳子。
只是颜九成这小我,只要发明有些事情躲不开就会挑选面对,并且以最好的姿势面对。
“衡量衡量本身的本领,别的不说,就你一小我有匕首,真动了我老迈,我要你们帮会全数陪葬!”
牛头踌躇了一两秒,随后点点头:“酒有,但是只能你上去,你的兄弟……”
看你装多久,他想。
“九眼,你一个新人,敢动我们四楼的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这类忍痛才气和淡定,让久经疆场的牛头一下愣住了。
他记得本身被切的时候,那种疼真的难以描述,痛得尿失禁涓滴不夸大,切之前的惊骇,切下去的大脑空缺的狠恶疼痛,比被人捅一刀都要疼。
颜九成再退一步。
他身后的小弟也是如此,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更首要的是,搞不好能跟着老迈飞黄腾达,今后搬到四楼,也能撮一口啤酒甚么的。
牛头的匕首抖了抖,闪着寒光。
两小我立即上前,这十指连心,不管是手指头还是脚指头,切下来还是很痛的,除了疯子那种货品,正凡人有几个受得了?以是在切指的时候常常需求两小我节制住,以免切一半,手就本能地弹开了。
牛头又往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