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棵槐树是如何了?”三姨俄然抬开端朝着前面看去。
上了车仓猝就回家,三姨在车上已经哭成泪人了,一个劲地抱怨我们没看好她儿子,我心头憋着火,他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要人看着?
“要我说,那面包车买了,再拿个几万块钱,弄辆标致点的小车,也能跑跑网约车甚么的,比那赚的多。”文权随口朝着我道:“你如果缺钱,跟哥说啊。”
我也没说话,爱如何着就如何着,世人也只能默不出声,吃完饭已经是早晨九点钟了,闹腾了一会儿,东拉西扯的,这才拿着蜡烛、祭品、纸钱出了门。
内心憋了一肚子火,进门就被这顿说,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三姨,开口道:“哎哟,三姨你啥时候来的啊,你看我这眼瞎,没瞥见你,今后有甚么活儿多给我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