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前谢茂与衣飞石谈了几次开车的事,用词都不算露骨,这是衣飞石第一次正面提及了床笫奉养,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讳饰。
常清平在当值侍卫中品级最高,这会儿就立在谢茂身边,见谢茂眼中酝着肝火,心说就这么僵着也不像话吧?真把余头儿招来了,弄来满王府的侍卫,好几百人呢,天子不得觉得王爷要造反啊?
衣飞石忙道:“有,殿下当然有。”
“拿下!”常清平教唆两个侍卫上前。
衣飞石只能仓促卷起衣袍,在憩室门前跪下,额头触地,尽量伏低身材以示和顺。
……来真的啊?衣飞石表情有点庞大。他见惯了谢茂东风温暖的浅笑,也风俗了谢茂守在他身边轻言细语,这时候都不晓得该对谢茂摆甚么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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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孤信小衣一诺令媛。你先养伤。”谢茂似是很对劲地笑了起来。
针刺这事儿过分度了,信王又是个一言分歧就敢捅死承恩侯世子的脾气,衣飞石不想此时节外生枝。
谢茂气得顺手操起家边的一个痒痒挠,啪地砸在侍卫头上,瞋目相视:放手!
“那你腰上那里来的血渍?劈面就敢扯谎,你是感觉孤没资格揍你?”
二人谙练地架起衣飞石胳膊,将他押在地上,上手就发觉到衣飞石浑身肌肉败坏,没有一丝对抗的意义,严峻的氛围才宽松了几分。不过,谁也不敢有涓滴放松警戒。衣飞石如许的妙手,真要抵挡,就算锁住了他的枢纽,二人也压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