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场里,只剩下启霜说甚么也不肯分开。
“大哥,你如果这么想的话,那我们今后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之事就更加没但愿了。”王贵说道。
启霜听了三位义弟的一番话,沉默无语,他的内心也在想着师父生前说的每一句话。
张显、汤怀、王贵看到大哥一心一意替徒弟守墓,也只好留下来陪他伴。
没想到,我找到汤阴县永和乡陆家庄,也没找到他,没体例,我只好又持续找,我把全部相州的山山川水都找遍了,还是没找到他。来到相州,我就累倒了,并且一病不起。幸亏相州有位老友照顾,不然,我早已不在人间。
“爹,你们归去吧!我们再陪陪师父。”王贵说道。
中年男人听了启霜的话,终究放宽了心。
“有,当年你爹为了你们兄弟今后相认,就在你们兄妹俩背上刺了刺青,上面写着‘精忠报国’四个字,就是要你们兄弟俩今后精忠报国。”岳安人说道。
世人听了岳安人的一番话,对岳飞的父亲岳和恭敬有加。
亥时,众员外筹办好衣衾帮周侗沐浴入棺,棺木停在王家庄内。在庄内设下了道场,请了四个和尚、两个羽士做了七七四十九天法事,然后将棺木送往沥泉山那块高地。
“王员外,周老豪杰嘱托我一件事,要我替他办成,现在周老豪杰放手尘寰,我不得不趁着他灵魂未去,和你说了。周老豪杰和我回麒麟村的路上,路子沥泉山,他指着沥泉山那块高地对我说,他身后要葬在那里,他想看着他的四个门徒是如何走出麒麟村,又是如何风风景光回麒麟村的。
世人千恩万谢,欢欢乐喜的下山去了。
周侗此时现在只感觉内心疼痛难忍,神采煞白,为了不失礼节,他硬撑着站起来送李县令分开,走了几步,俄然晕倒。
“我的鸾儿,你好命苦啊——”岳安人哭着喊着。
世人听了,对启霜的为人更加恭敬。
张显、汤怀见了,鼓掌称快。他们也走过来,帮忙王贵一起脱手。
汤怀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说道:“岳大哥,老伯母单独一人在家,无人照看,岂不惨痛?明天你和我们一块儿归去,伯母不知有多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