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摆布端茶出去,宗泽叫他们退下,关上门,坐在上首,他们俩一边品茶,一边议论行军布阵之法。
过了一会儿,只见路上行人两旁站立,中间一顶八抬大轿款款而来,有很多军爷前呼后拥。“宗大老爷回衙门,真是威风八面。”一个茶客说道。
“大哥,你既然是为了兄弟们讨个出身,那我们陪你一同前去又有何妨?宗留守倘如果个赃官妒官,我们求他也没有效。倘如果个好官清官,我们大师去拜见他,他必然会更加欢畅。”牛皋说道。
“那好,小人在店里略备薄酒,替大爷们拂尘,但愿大爷们对劲而归。”柳真子说道。
启霜偶然听茶客闲谈,他带着兄弟们站立一旁旁观,直到宗大人来到衙门下轿,走了出来。
“那你常日里用多少力的弓?”宗泽猎奇的问道。
军校取枪过来,启霜提在手上,下了台阶,在箭场上把枪掂了一掂,横行直步,左挑右勾,一招丹凤朝阳,一招转头望月,一招哪吒探海,一招横扫千军,招招凌厉,入迷入化。
“大人,岳飞在相州拜别刘都院之时,刘都院有手札一封托我亲身交给你,请大人过目。”
宗泽听了大喜,走上前双手扶起启霜说道:“贤契请起,我觉得你是贿赂求进,哪知你公然真才实学。先媒介语多有获咎,还望看在老夫与刘都院友情的份上多多包涵。”宗泽嘲笑着说道。
“大哥放心,我们必然服从你的安排。”四人说道。
“当然罗,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朝廷的中流砥柱,京师的安危全系在他一小我身上。”另一个茶客说道。
连日的旅途劳累,当晚,兄弟们吃了饭早早地睡下了,一宿无话。
“大老爷有所思疑也是普通之事,何罪之有?只是岳飞今后还得仰仗留守大人多多照看。”启霜说道。
“岳飞,此弓足足三百斤力,不知可否扯得动?”宗泽说道。
启霜来到门首,冲保卫一拱手很有规矩的说道:“叨教军爷,大老爷可曾坐堂?”
“贤契技艺超群,对于行军布阵之法可曾复习?”宗泽问道。
“兄弟们有所不知,我们在相州见刘都院的时候,刘都院拜托我把一封手札亲身交给宗留守,宗留守在朝中职位显赫,公事繁忙,不是任何人等闲见获得的。待愚兄先去递了手札,探探门路。如果宗留守看了信约见我们,我们到时候再去见他也不迟。我想我们兄弟今后要想有出息,非倚仗宗留守不成。”启霜说道。
宗泽看了,连声喝采,摆布军校也喝采不竭。
启霜明白朝廷和衙门的端方,不再勉强。
刘大人对我说,他前些日子给你写了一封信,他怕你事忙健忘看了,是以又修书一封,要我亲身交到大人手上。大人,武生家贫如洗,哪有钱送礼?倒是徐大人、刘大人给武生赠送银两。”岳飞不慌不忙的说道。。
箭厅里摆着各种弓箭,宗泽坐了下来,对启霜说道:“岳飞,你去遴选一把弓来,射给本官看看。”
“宗老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官拜护国大元帅,留守京师,上马管军,上马管民。他一天起码有十二个小时在衙门里,估计现在已经归去了。岳大爷,天气不早了,不如明rì再去。”柳真子说道。
兄弟四个只好站在内里,临时等待动静。
宗留守坐在公堂之上,升堂办案,他将一应文书连续呈交批阅。俄然,他看到了相州刘都院写给他的一封文书,内里提及启霜等一干小豪杰,特别对启霜倍加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