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听了,恍然大悟,他们的目标不在于岳飞的存亡,而是冲着我来,他们要我背上欺君之罪,借天子的金口玉言将我撤除。好暴虐的一招,这必然是张邦昌、王铎、张俊他们三个设想好的骗局。
“爱卿公然不负朕望,也考虑得全面。如许吧!你稍候半晌,朕换件衣服随你一块儿去留守衙门。”钦宗说道。
启霜摇点头,甚么也没说。他只是看着萧仁说话的神态,仿佛有些未卜先知的感受。
这萧仁传闻小梁王在教场上被启霜一枪挑上马死了,以为机遇来了,立即派人送信去了太行山,本身则与梁王府的仆人们通同一气,筹算假传圣旨缉捕启霜。
“皇上,千万使不得。陛下乃万金之体去见一个布衣百姓已是不当,更何况岳飞身负命案,传出去恐怕有失皇上庄严。不如微臣把他们几个叫进宫来拜见皇上,皇上要亲身考核他们,如何考但凭皇上做主,现在朝廷恰是用人之际,像岳飞如许的人才的确可贵,如果皇上感觉对劲,能够给他们一官半职留住他们,一旦边疆有难,他们兄弟能够派上用处。”宗泽说道。
萧仁听了,默不出声的退下去了,内心却在筹划着如何借着替小梁王报仇的机遇起兵造反,里应外合篡夺都城。
“大人,我们要不要去追他们?”军汉问道。
“皇上,事情还没弄清楚,微臣不知何罪?或许是宗泽借端推辞任务。”王铎说道。
“感谢、感谢兄弟们。”启霜听了,冲动之情溢于言表。
”这到底如何回事?不是说幸亏留守衙门等待,如何不见他们的踪迹?莫非他们还在寓所?”宗泽迷惑不解。
丑媳妇老是要见公婆的,躲是躲不掉,宗泽只好听天由命。他来到大堂,把卷宗清算好,又叮咛亲兵把家里的统统银两打理好,除了一家人开支以外,其他分给下人,世人拒不肯受。
打算好以后,萧仁又派亲信盯住宗留守衙门,叮咛一有启霜等人的动静,立即返来汇报。
“王铎,你假传圣旨,逼走贤达该当何罪?”钦宗一脸怒容问道。
“传闻岳飞等人早已逃出都城,他们如何还会返来见皇上。”萧仁问道。
“宗泽,如果我部下的人带头缉捕岳飞,查出此人我一订婚手宰了他。”王铎说道。
“弟兄们,是我扳连了你们,我对不住你们。”启霜苦笑着说道。
“这岳飞到底是何许人物?为甚么皇上也这么看重他?莫非他有三头六臂?”萧仁百思不得其解。
“牛皋,你慌甚么?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天然直,有大哥撑着,我们还怕他们不成?”汤怀说道。
“够了,朕不想再看到你们在这里像恶妻骂街似的争来争去。宗泽,你大哥了,处事情胡涂了,不如回野生老吧!”钦宗固然不悦,但念宗泽是两朝元老,为大宋立下过很多汗马功绩的情分上,对他从宽措置,削职为民。
世人一齐跪倒,泪流满面的哀告道:“大人,你对我们恩重如山,我们决不分开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要跟你在一块儿。请你把银两收起来,现在还没到哪一步,也许皇上看到是有人假传圣旨逼走岳飞等人,内心一软就谅解你了。”一个亲兵说道。
启霜扫了一眼兄弟们,说道:“各位弟弟们,岳飞扳连了你们,岳飞向你们赔罪了。”说罢向张显、汤怀、王贵、牛皋施礼,悄声说道:“上马抄家伙,杀出重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