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德明一手放倒黑衣人,目光直注软轿,喝道:“朋友还不给我出来?”一个黑影飞出,直向杨德明罩来,杨德明扬掌劈出,劈出排山倒海的劲力,将飞来的黑影倒撞归去,软轿被掌风震得碎片纷飞。
于总管上前扯上面巾,不由“咦”一声,说不出话来。杨德明问道:“是老四吗?”
钟和讲道:“昨晚在山主他掌劈软轿之际,听到似有女子声音‘谨慎暗害’,山主才警悟,高出一步,避开正面。现在我已派人去请一名当世名医来治毒。”
杨德明怒笑道:“贵上本来觊觎太阴教的基业,老夫不接管呢?”
吴星道:“他运气查伤,手按老四后背,神采大变,能够在运气之际就中暗害,要单独运功疗伤。留两人护法。”
有一个黑衣蒙面人,手提降魔杵,他大步上前,站在轿前左方,木然不动。
俄然轿中一肥大人影,冲天直上,如天马行空,划空而逝。
轿中人笑道:“不接管也得接管。”杨德明道:“贵上好大的口气,老夫倒要瞧瞧他是保方崇高?”
杨德明怒笑道:“当今武林当中,有谁能号令老夫?”
到了半夜时分,一顶玄色软轿挂着灯笼朝山上而来,抬轿的两上黑衣人,头包黑布,只露两眼孔,行到庙前,在一片空位上从肩头放下软轿,一齐退下,摆布站停。
田五纵身跃起,掌劲挥过,那黑衣人将降魔杵往地上一竖,双掌疾翻,两股内力相撞,顿时狂飚四起。
杨德明洪声道:老夫已经出来了。请朋友出来吧?”身后跟着四大护法,和吴星、房蓉。
于总管道:“回山主,真是四爷。”
轿中人冷冷道:“贵上已来,怎不出来见我?”
吴星听得大奇,问道:“妹子同山主说了些甚么?”房蓉浅笑没说话。
轿中人道:“我奉何人之命,杨山主不消问,敝上的号令是给杨山主的。”
于总管道:“敝山主践约而来,已在庙中恭候多时,朋友请进。”
轿中人道:“鄙人只是传达号令的人,有没有人能号令山主,就不关鄙人之事。敝上交代,限山主三日之,人,交出太阴教。”
轿边黑衣人挥手一掌,朝冲到轿前的田武劈面击来,声如狼吼,掌风呼呼。田五心头暗惊,运功于掌,迎击上去,“砰”声后,田五直退五步,那黑衣只是上身闲逛。
杨德明道:“此人武功奇特,钟兄会会他也好!”钟和提着大铁锤,朝场中走去,轿中唤黑衣人到轿前,向讲讲了几句。后那黑衣人放下轿帘,回身木立。
杨德明道:“请朋友通报下姓名吧?”
房蓉道:“贼人狡猾,他算准山主发觉中毒,必定会服用‘百草丹’,是以预先在丹中杂以毒药,使山主服后,发觉胃部已中毒。山主胃中奇毒,他已运功逼压,但却忽视了鼻中闻入的毒药,乃至在脑中渐渐发作,致陷昏倒。”
轿中人道:“如许说话,也是一样。”钟和道:“朋友好大的架子。”
杨德明大喝道:“且慢,老夫要将你留下来。”轿中人道:“两邦交兵,不斩来使,鄙人只是受命达号令。”
杨德明查抄并阐发老四布智能够被药物所迷,安排人背他归去,回到太阴山庄杨德明书房。他解开穴道,布智布掌劈来,见他神智仍不清,只好脱手再点住要穴,后叮咛于总管取药丸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