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须老者道:“和本教作对的人只要一条路,但只要女人交出解药,和令兄一起分开,老夫还能够网开一面,放你们一条活路。”
白须老者嘲笑道:“老夫用不着人多。”
白须老者道;“老夫已要人将令兄送出山去,女人交出解药,老夫自会派人护送,与令兄见面。”这话不知真假。
钟和道:“那是贼人的暗号,指月为记。”
右首蒙面人道:“朋友真的不懂?”田五笑道:“二位闯来太阴山庄,田某不懂也得懂,有何见教,田某毫不含混。”
但她俄然落空了踪迹,陡觉背后寒锋逼体,白须老者向前窜出,房蓉如影随行,剑尖还是直抵后心。
白须老者道:“将解药交出来,你晓得我的人受的伤。”
这时一个飞出院中,洪声大笑道:“公然出去了几个妖怪子!田兄如何还不上?”本来是赵圣来了,他举步朝抱判官笔的贼人攻去。田五微怔后,纵身直上,使斧向抱刀贼人攻去。场中四对作对厮杀,好不热烈。
田五道:“钟兄但是思疑兄弟勾搭贼党?”
田五道:“钟兄方才以手指月,是甚么意义?”
房蓉道:“你将我大哥怎能样了?”
在前院右首一进院落,是山主待客之处,现由田五坐镇。蓦地一阵轻风过处,院中悄无声气飘落两个黑衣人,闪电制住两名站岗军人,田五带五人已到阶上,朝两人喝道:“二位是哪一起的朋友?”
房蓉道:“中间说说来意。”
右首蒙面人俄然大晓得:“田兄公然不含混。”揭开面巾,右首蒙面人也揭上面巾,本来是钟和和吴星二人。
房蓉道:“那让我见地见地。”
白须老者心胆俱寒,急怒道:“有本领,好好打一场!”说时,突觉面前一花,一柄短剑直指前胸,后退时碰上壁,知无退路,愤道:“你杀了我吧。”
房蓉筹办换一身衣衫,佩好短剑,原想暗中随两人身后,去打个照顾,但她一脚跨出房门,已发觉不对。
白须老者手中长剑几近被拍落,心头大惊,房蓉短剑上抬,剑尖直指白须老者咽喉。
房蓉哼道:“你们真将女人瞧扁了。”跟着话声,人已腾空飞起,朝前院赶去。
田五挥手召出八名军人围上,别的两个蒙面人一个手持判官笔,一个抱锯刀,没有望他们一眼。
房蓉定神,冷冷的说道:“你们倒来的真快!”白须老者道:“女人没想到吧?”
房蓉道:“我瞧你不像老头!”左手一探,快速从他额下,一把将白须扯了下来。
只听为首那人降落道:“你们还没有将姓田的点子摒挡完么?”田五也听到声音,返来站在阶上。
房蓉心知不妙,端坐老者道:”房女人不消走了。”
二人转成分开,突闻响声,飞落四道人影!钟和举目望去,只见四人一式玄色夜行衣靠,头脸上蒙黑布,只留两面三刀个眼孔,和自已两人一模一样,没想到贼人真引来了。
为首贼人已然举手为号,指了指月,钟和传音入密给吴星道:“吴豪杰随我行动。”一面也伸手指月,算是答复。
田五笑道:“本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