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老脸一红,摆手道:“贤弟休要和愚兄打趣。”
两人各道保重,姜子牙忽地想起一事,笑道:“贤弟道法修为远胜愚兄,但在文事上却有些不敷,先前你那歌中的‘日暮不返来,柴扉有人望’之语很有些文不对题。想我姜尚一心求道,至今尚孑然一身,便是日暮不归,又那里有人倚门相候?”
此洞以内有一气孔,向上直通接天岭绝巅。每至辰、巳二时,九天罡风由山颠孔穴贯入,在回旋盘曲的狭小孔洞内几次紧缩凝练,构成最精纯的风之元力,最后从洞内气孔泻出。”
姜子牙对这发起自是无任附和。所谓“他山之石,能够攻玉”,他本身因为资质所限,虽经二十余年心无旁骛地苦修,也只凝练成真元种子,堪堪踏进筑基门槛,此生是否有望结丹都还是未知之数。
启霜脸上现出古怪的笑容,打个哈哈道:“道兄应当晓得我师最擅天赋易数,小弟亦颇得了几分传授。不瞒道兄,在见面之时,小弟便暗中为道兄卜了一卦,发明道兄虽入仙山、居道门,在尘凡却另有一段宿世的姻缘未了。
在启霜拜别之时,东昆仑山上的玉虚宫中,安坐于云床之上闭目冥思的元始天尊忽地伸开双目,深沉如不波古井的脸上现出一丝莫名的浅笑,轻叹道:“伏羲那老儿倒是收了一个好门徒!”
姜子牙当即折枝为笔,在地上画了一幅西昆仑山的草图。他胸中自有丘壑,口中讲解着,树枝在地上随便勾画,西昆仑的山形地貌便清楚地展现在启霜面前。
“道友竟是火云宫门下。”阐教夙来看重根脚出身,姜子牙亦未能免俗,顿时寂然起敬,重新见礼道,“未晓得友是哪位圣皇弟子?”
有朝一日说不得还要再入尘凡,与你那位有缘人缔结良缘,那是天然便有了倚门相候之人。”
在扳谈中,启霜发觉现在的姜子牙年纪一把,却完整没有设想中老谋深算的模样。反倒是因为专注于修行,在情面油滑方面非常纯真,很有些书白痴的“迂”气。
启霜传闻另有如许一个困难,一时候也非常迟疑。心中转过几个动机,忽地灵光一闪,叫道:“道兄,据小弟所知,当世有一桩异宝,唤作‘定风珠’……”
姜子牙恍然道:“愚兄倒是传闻过分厄真人的名字,传闻他是西昆仑驰名的散仙,修为如何虽不晓得,平素倒向来与报酬善。贤弟是伏羲圣皇传人,这身份非同小可,若只是求借宝贝一用,想来他还不至于一口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