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崇道只是将这件事当作李世民对他的磨练,现在看来还真不是。
程知节摆手一笑:“次子程处亮年纪也不小了,再说了,娶的清河公主,现在是驸马,若不做出点成绩来,也不面子……”
反正只要几个名字和相干的小我信息,非常简短,李崇道当场影象下来,杨续便将纸张烧掉,阅后即焚,很有些密探的情怀了。
这也不过是恰逢其会,李崇道也没有如何放在心上,又默念着心中的名单,便快马加鞭往敦化坊去了。
李崇道问说:“这么早就结婚了?”
“杨公,我碰到了费事,想要短番渔师的名册。”
也就是说,不但长上渔师,连短番渔师和明资渔师,都被萨离的人定点断根了很大一部分!
都水监遭碰到了前所未有的粉碎,这是无庸置疑的究竟,因为其他九位长上渔师全被杀光,就只剩下他李崇道这根独苗。
李崇道只是提了这么一嘴,也不再多说,回身走了出去。
“十岁就嫁人?”李崇道固然对这个年代的婚恋也有所体味,晓得遍及晚婚,但还真没想到十岁的公主就嫁了人。
这也是李崇道为何甘愿犯个忌讳,在杨续面前提启程知节名字的启事之一了。
并且他是个极其油滑的人,绝没有印象中的鲁莽,只要大前期的时候略微提点一番,他必然能够善始善终,是个值得长线投资的老大哥。
杨续将名单烧掉以后,便埋头持续伏案誊写起来,李崇道游移了半晌,没有当即分开。
“老哥贵为使君,还需求来都水监追求?”李崇道此话一出,程知节也有些错愕,毕竟情面来往最忌交浅言深,这么问话,只能申明李崇道真的把他当作靠近之人,要么就是情商极低之辈。
“清河公主?”
“老夫三个嫡子三个庶子,老迈程处默年长一些,已经参军,其他兄弟年纪还小,唯独老二已经立室,却未曾立业,一向在京中浪浪荡荡……”
他总不能一向靠着李世民的恩宠来做事,骆宾王裴明礼等一众棋子需求很长时候才气有所作为,李孝恭是他的父亲,也不能明目张胆地依托,李崇道想要在朝廷上找背景,就必须连合统统能够连合的力量。
程知节摆了摆手,浅笑道:“无碍的,无碍的,去吧。”
并且刚才杨续翻找名录的时候,李崇道也偷看了一眼,他之以是这么快速就能找到名单,是因为名录上用红笔大片大片划掉了很多名字。
李崇道朝程知节叉手为礼:“老哥,我有告急差事要杨公措置,实在抱愧了……”
“不能带走,你当场记下来吧。”
“若无不测的话,老夫接下来到蒋王府去当长史,替贤人看顾孩子去了,总得给自家孩子寻条门路……”
“另有事?”
他们看着程知节,也不由啧啧称奇,只想说程知节能做到如此高位,并非幸运,若无这等识人本领,都像他们那般狗眼看人低,哪能出将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