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和韦灵符吃了瘪,最后到底是迁怒到李崇道的头上,这才是李崇道真正的目标地点!
他在东宫好歹也是一号人物,没曾想此次是东宫的人给他制造费事。
毕竟是在东宫,纥干承基也不敢太猖獗,骂了几句也就停歇了肝火,沉着了下来。
“吃人嘴硬拿人手短,你们在我这里藏身出亡,我还得想方设法帮你们逃脱,让你们帮个忙,不过分吧?”
“你且归去,这桩事待我渐渐与他计算!”
旁人或许不敢对秦英和韦灵符脱手,但他们已经是逃亡之徒,又岂会顾忌对方的身份职位。
定下了主张,李崇道便做饭给费听阿勒和张真胤,酒足饭饱,便只是等着费事上门了。
“孙思邈找到了么?停顿如何?”李崇道先是打了个哈哈,纥干承基翻白眼道:“你在教我做事?”
纥干承基大怒起来,破口痛骂,李崇道倒是满心欢乐。
纥干承基干笑了两声:“你放心,我晓得做事。”
张真胤刚要开口,费听阿勒已经用眼神把他的话都逼回了肚子里,朝李崇道问:“我们能为小郎君做些甚么?”
“你脑筋被门夹了还是怎地,何敢来东宫寻我!”纥干承基固然整日敲闷棍,但对当代句式的偷学和把握已经垂垂谙练。
他是个怕亏损的人,即便是口头亏损也不乐意,恐怕李崇道老是用所谓的“故乡话”来占他便宜,以是把李崇道常日的一些当代用语都学了畴昔。
李崇道嘿嘿笑道:“一会怕是有人上门来寻我费事,你们甚么都不消管,只顾打昏了给我绑起来,剩下的事情交给便好。”
李崇道入宫教皇子们打捶丸,这个事情早就传遍了皇宫,很多人对捶丸游戏都兴趣实足,毕竟亲目睹过的宫女们都欢乐雀跃四周议论。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秦英和韦灵符固然比女人还俊美,但说到底还是男儿身。
回到食铺以后,李崇道便进入了房间,找到了躲在里头的费听阿勒和张真胤。
李崇道苦笑道:“你与他计算可千万莫提起我的姓名,不然他必是要来我食铺寻费事,虽说陛下赐了我官身,但他们都是太子的宠儿,真要拿捏我,还不得玩儿也似的……”
“这……那人技艺高强,并且只在我面前说过此事,若你晓得了,他必定晓得是我传出去的,届时每日来寻我费事,我李崇道便是有三头六臂也打不过他……”
李崇道踌躇了半晌,故作难堪,抬高声音道:“是……是西华观的观主秦英,哦,他身边另有个俊美无俦的喽啰主子,叫甚么来着?叫韦……”
此二人想要逃脱,又有求于李崇道,就算张真胤再如何不乐意,嘴上再如何张狂,但李崇道早已看出来,真正能够拿主张的,倒是费听阿勒。
“李淳风不是让皇后窜改主张了么,怎地又提上议程了……是不是陛下……陛下与你说了些甚么?”纥干承基到底是严峻了,毕竟李世民和李崇道说了些甚么,外人无从得知。
身为东宫的千牛备身,纥干承基一向是太子李承乾最信赖的保护,手底下还统领着东宫府的卫队。
非但是他纥干承基,便是朝堂上那些个文武重臣,也都因为此事而劝谏过太子殿下,乃至有人想直接突入东宫,杀掉这三个祸乱东宫的妖人。
“小基基,你到底是出来见我了。”
“的确可爱!李崇道你放心说出来,我贺兰楚石必会保你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