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半分钟才弱弱地说道:“那……那你给我揉揉,不能使坏,不然我叫人打断你的手。”
“嗯?蜜斯何出此言?”
这一刹时,白宋的内心塞了一口蜜。
白宋想也不想,对着林庭正深深鞠了一躬:“先前情急,出言不逊,恳请谅解。”
见是白宋开门,小鹌鹑高傲地一扬脖子,将全部托盘塞给了白宋:“谨慎服侍蜜斯,若惹蜜斯不欢畅,谨慎本女人撕烂你的皮。”
幸亏蜜斯的小院断绝无人,不然可就说不清楚了。
但屁股是真的不痛了,就是感受烧得发烫,都是那好人给揉的!
心说还是自家老婆最好,没忘了存亡关头亲亲老公是如何照顾你的。
“谁……谁跟你有伉俪名分?!你……你你休要胡说,你最好早早把我治好了,然后我送你分开林家,今后你我……”
“小翠,把东西给他就从速分开。”
现在被白宋一提示,顿觉喉咙发痒,忍不住又轻咳了两声。
白宋折返,将托盘上的一锅滚烫的乳鸽汤放在桌上。
先前走得急,没跟小媳妇说清楚,她内心有些担忧也是必定。
林香儿小嘴不受节制地撅起来,又想到了那一句“毫不轻浮甚么的……”
两人之间的干系仿佛因为那一针就变味儿了。
林香儿拖着软软的身子重新坐直,面庞儿像是刷了一层红油漆,油光锃亮。
白宋还想说甚么,却被林香儿悄悄拉了一把。
就在这时,一个小丫环在内里喊道:“蜜斯,老爷叮咛的药膳好了。”
这小妮子也是精雕玉琢的花骨朵,娇小干瘪,却肤白玉润,像一只活泼的小鹌鹑。
可屁股上一阵阵的酸痛,实在是让人难受。
白宋脸皮逐步变厚,直接跟着林香儿到了屏风前面。
真的只是按摩!
“蜜斯放心,有痛感是普通的,是因为药物已在蜜斯体内有了感化。”
林香儿又羞又气,喘气不断。
看着小两口的小行动,林庭正眉头皱得更紧,一甩长袖,追风而去。
“或许他说的是对的。”林香儿一改神采,正色道,“那位薛神医是二叔请来的,也是薛神医最早诊断女儿的病为疫症。此前多次前来治病,都说女儿的病只能慢养,本日却俄然改口说能急攻,实在令人不解。”
“呵!”白宋满不在乎地一笑,“你我已有伉俪名分,何况又是治病,即便被人晓得了,我们也是堂堂正正的。”
小半刻工夫。
只是林蜜斯没被这么专业的按摩师服侍过,一时候舒畅地放飞了自我。
林香儿面庞儿一红,想起起初时候被这好人看光了又摸够了的景象,纤细地说道:“如此羞人之事,我难以开口。说来讲去,都是怪你这豪门小子不懂端方!今后叫人家如何出门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