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商讨,商讨。”
一将无能,扳连全军,特别是在疆场上,俄然间多了一个没有涓滴军事素养的人指手画脚,绝对不是一件功德。
张孝嵩如果想见,必定说见,现在说甚么“客随主便”,清楚是想给这位新来的副监军一个上马威。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这里山高天子远,别觉得拿着一纸调令就了不起,恰好给他敲打一下,让他晓得谁才是西域的老迈。
想到天子遭到小人误导,伶人拿国度大事、将士性命开打趣,张孝嵩内心就有一股知名火起。
本想说荒唐,想到这是天子的旨令,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归去。
“呵呵,这里是安西都护府,吕都护使是仆人家,某是客人,天然是客随主便。”张孝嵩浅笑着说。
“是,将军!”传令兵应了一声,很快退了出去。
不夸大地说,有专断权的张孝嵩,能够看作是西域王。
“张御史,你的意义是?”
大门被推开,一个传令兵出去行了个礼,大声地说:“将军,门外有个名为郑鹏的人,说本身是新到来的副监军,求见张御史和将军。”
“副监军?这可没先例,仲山(张孝嵩的字),陛下这是甚么意义,给你专断之权,却又派一个副监军,真是让人费解。”吕休有些迷惑地说。
不管甚么时候,天子都是对的,就是心有所想,可不能随便说出来,要不然真是祸从口出。
会做诗的人多了,但能称得上读书人,还是知书识礼的读书人,还真没几个。
觉得张孝嵩内心不欢畅,吕休大要是奇特,实则是安抚,重点指出张孝嵩有专断之权。
吕休和张孝嵩对视一眼,相互眼里都有些吃惊,吃惊中又透着一丝不爽。
郑鹏?
虽说是只是副监军,密令里也指明,副监军的任务仅是察看和学习,不作批示,可吕休还是有些不悦:从长安出来的官,特别是天子的宠臣,很多是见官高一级,如果他用告状来威胁将士,到时如何办?
方才在会商郑鹏,没想到这么快他就主动求见,真是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非也,是朝廷准予出兵的动静。”
两人说是商讨,实则各自举起酒杯,在空中悄悄一碰,美滋滋地喝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