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宽拨脱手里的横刀,对马坚说:“马老弟,你护送郑千骑使回于阗镇,某率人去助李千骑使突围。”
“非常?那里非常?”
“难怪这伙流匪就是剿不灭,还觉得他们能掐会算、能飞天钻地呢,现在总算明白了,本来有葛逻族的人做内应,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马坚也被气得不轻。
唐宽咬牙切齿地说:“该死,葛逻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勾搭吐蕃造反?”
围歼战打响,李显城一马抢先,率着羽林军直扑围在中间的流匪,猛虎营也在郭子仪的带领下,也对流匪策动进犯,郑鹏在阿军的庇护下,在火线作第二梯队,随时策应。
郑鹏点点头说:“的确有些太顺利了,不过这事不消担忧,正所谓一力降十会,流匪就这么点人,而这里有唐军精锐近一万五千人,甚么诡计狡计在这一万多人面前也不堪一击。”
阿军点点头,也不再说甚么。
李显城和郭子仪都是百里挑一的虎将,两人仿佛比赛似的,一个劲地杀敌、冲锋,所到之处,有如无人之境,而羽林军也是精锐中的精锐,表示极其抢眼。
没猜想,一伙流匪的呈现,突破了西域的安好,一桩桩血案像一个个打在西域将士脸上的巴掌,一封封斥责的圣旨有如一刀刀悬在西域将士头顶上的利刀,老百姓生命没包管,将士也备受煎熬,别的不说,监军御史杨基、西域大总管黄洋结合行动,安西镇守使马坚和于阗镇守使唐宽亲身督军,能够说四大镇守使出动二个,史无前例的阵容,就是为了这伙流匪。
葛逻禄族?
吐蕃雄师俄然插手,另有葛逻禄在背后捅刀,刚才的大好情势已经消磨耗尽,大唐的兵士正在不断地被冲散、豆割和被仇敌收割。
“唐镇守使,仇敌冲上来了,如何办?”有部下焦心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