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行空听言顿时眼睛一亮,道:“你情愿去盗取玄奘舍利?”
谢奎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朗声道:“我夔门帮从不作歹事,现在却被你们几个坏了名声!今次且饶你们不死,但是今后若还敢调戏女子,或是逼迫乡里,我定取你们性命!”话音一落,四周响起喝采之声,纷赞谢奎公道。
聂萧抱拳道:“本来是八臂天狼谢九当家,久仰久仰!鄙人聂萧,幸会!”
凌晨的薄雾还未散去,鸟叫声从远处的枝头上传来,当阳光洒了满地的时候,谢奎便推开了门,领着卢顺往府外走去。
“要找我的话,喊叫一声便是,如此难堪无关之人也忒霸道了点。”世人闻声昂首,只见聂萧从二楼缓缓飘落,看他俊美不凡,气度轩昂,真似天仙下凡普通萧洒超脱。
过了好久,两人同时大笑起来,笑得两人肚子都疼了起来,只听袁行空边笑边道:“哈哈哈!你如何不说你是女皇的私生子?她已内定将皇位传给你了?”
袁行空道:“那你下去是做甚么的?叩首告饶?”
夔门帮地点地与聂萧落脚的酒楼不算太远,走路不到一刻,当太阳升上高空,将晨雾撕破的时候,谢奎和卢顺已经带着人将酒楼团团包抄。
忽见夔门帮的八当家段全提着大斧从城外走入,他身后跟着三四十名帮众,街上百姓见状纷繁遁藏,挤在路边旁观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够让夔门帮的八当家来开路。
谢奎笑道:“我夔门帮向来严于律己,不然也生长不到本日范围,只是冲撞了少侠,还请包涵才是。”
罗氏兄弟向来起得早,他们在校场上相互对练,忽见谢奎要出去,便问道:“老九,大朝晨的要去那里?”
那四人还不知何事,觉得谢奎要帮他们出头,叉着腰对聂萧号令道:“你小子死定了!”岂知话音刚落,谢奎便连环四脚踢了过来,将这四人踢得狠狠滚出几圈,趴在地上吐血,受了重伤。
卢顺后退几步,来到谢奎身边指着聂萧叫道:“就是这小子!九当家可要为我做主啊!”
聂萧坐下道:“我若跟他们打起来,又怎能如此快就返来?”
聂萧道:“那里的话,九当家客气了。”
聂萧道:“我盗舍利并非为了卖它换钱,只是这舍利过分惹眼,落在谁手上都会惹出乱子,趁现在舍利还未暴光时便将它夺了归还兴教寺或是神剑谷便再好不过。”
随即聂萧返身回房,那袁行空一见他返来便坐了起来,他的内伤已经稳定下来,断腿之伤虽已用了止痛药,但贰心中之痛却没法按捺。
袁行空哈哈笑了起来:“哈哈哈!你要将这代价连城的宝贝送给兴教寺或者神剑谷?且不说无人晓得神剑谷究竟在峨嵋山那边,只说那剑圣师徒皆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之辈,而长安兴教寺亦是路途悠远,只怕你还未送到,便遭人夺宝害命了!”
聂萧奥秘一笑:“这你就不必担忧了,我自有体例。”
谢奎瞪向卢顺,对方并未将聂萧用树枝打败他的事情说出来。谢奎晓得卢顺技艺,虽不是甚么妙手,却也过得去,此时被一少年以树枝打败,可想而知对方的武功极其不凡。
唰的一声,剑光覆盖了全部屋子,这一剑来得极快,就在剑尖与胡蝶之间的间隔只剩下不到半毫的时候,聂萧俄然收剑回鞘,只见那胡蝶翩然飞走,从另一扇窗户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