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当时快,舒横空的刀与骆朝阳的刀已经碰到了一块,那舒横空后发先至,刀身角度微微一偏,竟将对方的力道全数卸掉,反看他手中长刀一转,斩向骆朝阳的手腕,逼得他手中的长刀一放,正要用另一手去接时,却被舒横空用刀尾一挑,将他的刀挑落了空中,还未等骆朝阳回过神来,他的胸口便中了一脚,连续蹬蹬蹬退了数步。
舒横空道:“我又不是吃人的野兽,你怕我甚么?我劝你还是乖乖说实话,不然我便将所晓得的数十种酷刑全用在你身上!”
聂萧心领神会,带着骰子往叶无南住处赶去,岂知来到那后山茅庐时却见屋中空无一人,不但那张他随身照顾的古琴不见,就连他的衣服金饰也没了踪迹。
聂萧带着骰子一并上了墙,看那两百多人将舒横空团团包抄,却也不见他有涓滴惧色,反而脸上带着笑意在人群中不竭挥掌。
石奔浪看了心中一惊,这舒横空的一掌分摊出去还能击伤七八人,实在匪疑所思,此时却听骆朝阳大吼一声跳入了战阵中,石奔浪想拦他也来不及了。
舒横空拍拍胸脯道:“不晓得,他被我发明了以后就想逃,但我的轻功天下起码前十,这家伙怎是我的敌手?”
其间场中呈一面倒之势,舒横空打得也觉无趣,便跳出世人包抄,一步跳上了大堂的门檐,指着石奔浪道:“你们两百多人也拦我不住,我若要杀你师弟何必偷偷摸摸?直接找上门一掌毙了他便是,杀你师弟者另有其人,想必是那与天国道勾搭的叛徒所为,你如果个聪明人便该与我联手将那叛徒揪出来,我这两日来你处调查你都不太共同,莫不是感觉我扰了你的接任大典?若以江湖安危与你小我权势来讲哪个显得更首要?”
骰子点点头没说甚么,只是叹了声气坐在一旁,他与叶无南也算投缘,此时朋友分开也颇感失落。
聂萧走到里屋,在床头发明一封留书:“聂兄,昨日听闻人骨车动静,某彻夜难眠,惊吓之余肝胆俱颤,不敢在此逗留,不辞而别还请包涵,舒大侠所托之事亦没法达成,失期于人也!托聂兄送笛之事劳烦记得,来日有缘相见定当拜谢,谨启。叶无南书。”
舒横空指着地上那侏儒道:“此人自从双江门比武以后就一向跟踪我,被我甩了很多次第二天却又在双江门四周等我,本日我分开双江门以后用心出城等他,被我抓了个现行。”
舒横空道:“走便走吧,只可惜我们人手又少了一个。”他将酒坛翻开,从里拽出一小我来,那人被绳索绑住,用布塞住嘴巴,看他瘦肥大小,身形似个孩童,但他面上留有胡子,眼角有些许皱纹,看上去起码三十多岁。
骰子走上前去笑道:“嘿嘿,此人真好玩,这么老了怎的还这么矮?”
龚丘神采为莫非:“只因我怕你......”
龚丘有气有力道:“我这些年一向在巴渝和岭南一带活动,也曾见过石阔海几次,因此认得他,他的脸上有三道由铁爪抓出的疤,右手手背上有颗毛痣,我记性向来很好,不会有错。”
他拿着信走出内里,黯然道:“叶兄因人骨车的呈现而惊惧,已经走了,想必他曾经与那人骨车有甚么过节,不然也不至于此。”
舒横空朗声笑道:“好说好说,我本就是来调查你父亲死因的,现在接受不白之冤又怎会一走了之?既然如此,那我便在城东的百花院中住下,你等如有事需求我,便去那边找我吧!”说罢便飞身而走,路过聂萧与骰子身边是也不断留,只是偷偷向他们打了个眼色,表示他们在叶无南处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