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词可值令媛?那我肚子里边那些名垂千古的诗词没有五六百,也得有三四百首,照这么算来,本公子岂不成了亿万财主?段少君悄悄策画到。
赵横眉点了点头插话道:“贤弟不知,曹令媛本名曹仲德,其才名在十六岁时便以声蛮江东,而其诗词之作,更是被诸从花间魁首视之为珍,更情愿自荐床笫,得其一作。更有雅人愿以令媛相购。故尔,曹令媛之谓便由此传遍江南。便是当今太子,也奖饰其诗才温婉,绵缠切切……曾欲诏其为侍,不过被其所拒,传闻其来由就是居于庙堂,不若居于阁馆,依红偎绿来得安闲。”
“苏酥女人出来了,加油苏酥!”野兽兄浑然不顾四周的观众,大模大样地挥起钵大的拳头大声疾呼,身着道袍,姿容绝色的苏酥冲这边扫了一眼,微微点头,双剑开端缓缓摆起来。
“段某尚未知娘子名号,不知可否告之?”段少君手微抬,轻落于身畔清丽女子跪坐的翘臀之上,动手光滑,弹性惊人,倒不想这看起来清廋的女子,根柢实在丰韵。
“他奶奶的,若真是曹令媛脱手,我们哥几个另有甚么戏唱?”胡惊飞不由得皱眉低喝道。“刘长卿那小子,还不得骑到我们哥几个头上撒尿?”
“曹令媛乃是江南最驰名的四大才子之一。”清丽女子之言让段少君差点一头栽倒在跟前的酒盏里,内心边有一万头草泥马列着整齐的队型迈着正步而过。泥玛,江南四大才子?竟然在这个时空也有。
固然不如后代大腿细腰尽露那般*裸,但是如许一来,却别有一番风情。或舞或歌,或是操琴弄萧,最后是那扮着女羽士,白纱裹头透纱覆面,身着卦衣的女子最是出挑。方出一场,轻袖一扬,亮出了一双长约尺半的秋水短剑,单脚而立盈盈一转,便迎得了合座喝采。
身边那位布商季子则一脸倾慕模样看着七娘,那满脸满眼的倾慕之情,看得段少君差点把已经落胃的酒也给喷出来。
跟着一声琵琶奏响,但见此女提着两袖短剑,当空而舞,剑如秋水,迎着那灯火,繁复如星,琵琶铮铮,与那剑光交汇,合座皆是喝采喝采之声络绎不断于耳停。便是武家后辈出身的赵横眉与野兽兄也是巴掌几乎拍红。
“我说赵贤弟,你久在杨州,莫非连个熟悉的词人都没有不成?”胡惊飞大浮一白后,朝着赵横眉问道。
胡惊飞一个劲地点头晃脑,仿佛想要吟诗作对来描述当了局面,可惜肚子里边除了****就没半点墨水,只能瞎吭哧。
七娘辞职而去,席时一度有些沉默。这时候,平台之上,已然开端出场,持续出场七位女子,如同春兰秋菊各有出彩之处,或娇媚动听或清丽可儿,或穿着雍容,或扮着美丽男儿,或做僧尼打扮,总之各有千秋。
“夜蓉,夜月照芙蓉,公然好名字。夜蓉小娘子,这曹令媛竟然有这等才名,不知他有何佳作,让世人如此奖饰?”段少君眯起双眸低声问道。双眼本是有神,眯起以后,能清楚瞥见他那眼尾略弯上翘,眼神昏黄而又多少深遂,令人醺醺欲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