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是中午。
“兕子,你买这么多酒,究竟做甚么?”
包裹里,是和杨承烈身上着装不异的衣物。杨守文穿上以后,却发明那衣服的大小正合适。看起来,杨承烈并不是想像中那样对杨守文不闻不问。不然的话,也不成能拿出恰好称身的衣服。
“幼娘休闹,这时节哪儿来的桃子?”
杨守文也不讲究,把两张巨胡饼拿去厨房,用刀切开,放在盘子里端到门廊之上。他把幼娘抱在腿上,递给她一块饼子。只是没想到,幼娘却一本端庄道:“兕子哥哥,我不要吃这个,我要吃桃子。”
明天折腾的一晚,明天又繁忙一天。不过杨承烈既然叮咛,她天然会照办,因而拿着针线活,坐在门廊上补缀。
想来那凶杀案把他折腾的不清,弄不好有能够已经轰动了县令,乃至被县令斥责。
“喏!”
杨氏实在已经很累了。
杨承烈一指身前的席位,沉声说道。
杨守文点点头,沿着门廊而走,很快就来到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