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用在杨承烈的身上绝对没有半点高耸,乃至连陈子昂如许的大牛也被杨承烈骗过。
“有件事我想问你。”
面对如许一个全方位碾压他的大叔,杨瑞哪怕是有再多不满,也不敢等闲透露。
趴在门口的菩提被惊醒,呼的站起来。
“阿爹来做甚么,我就来做甚么。”
内里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杨守文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就是在这一年,杨承烈带下落空母亲,痴痴傻傻的杨守文从均州分开,来到昌平。
谁说杨承烈是个粗人?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
杨承烈躲在柴垛前面,目光却盯着禅院。
他把短刀收好,轻声道:“你觉得我真吃多了酒?哼,我奉告你,你老子我文采或许比不得阿谁家伙,可心眼不比他少。若不如此,当年你阿娘又怎会挑选我?”